草惊蛇,之后再想找到这样的机会就难了。
既然拐弯抹角不行,那就单刀直入好了,“我知道你是苏漾,你我相爱四年,你以为你整容了,我就认不出你吗?”
桑浅手指猛然蜷紧,他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了?
是谁告诉他的?
苏妙彤?
还是他发现了什么,自己查到的?
当务之急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应该只是猜测,不敢肯定,否则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将她绑过来,直接将她的身份说出来,岂不更直接。
桑浅捋清这一点,慌乱的心稍稍平静些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改头换面嫁进纪家,先夺回博薇服饰,再毁了罗语堂、于翠书和苏妙彤,接着是想对付我吧?”
桑浅想说什么,纪远航食指抵在唇上,“嘘,别急着否认,听我把话说完。
虽然我不知道将我从总裁之位上拉下来,你在纪承洲面前吹了多少枕边风。
但我知道李梓月是你安排的,你制造我婚内出轨的丑闻,让我名声一落千丈,公司董事为了稳住股票只好将我撤职。
如果你不是苏漾,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费尽心机对付我?”
桑浅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你自己私生活不检点,却将这一切推到我身上,纪二少想象力可真丰富。”
“是我想象力丰富,还是事实如此,我们一看便知。”
桑浅蹙眉,“看什么?”
“苏漾右边肩胛骨上有一块花瓣形状的胎记,你说你不是苏漾,让我看看你的右肩便知真假。”
“你休想。”桑浅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离开,身子却一阵摇晃,又跌坐了回去,她撑着桌面,眸光凛冽看向纪远航,“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明明没喝他递过来的酒,桌上的东西也一下都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