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一连着好几日都没有回青丘,掐着诀,一个闪身便回到了洞穴中。
“五姐,你回来了!”
苏念卿此刻正投喂着小阿离的吃食。
身着红色衣衫,一只玫红色的发簪插在了高高束起的马尾上,腰间上缠绕绑好的腰带更显得腰细。
白浅的薄唇微动,坐在了石凳上, 手中捏着的玉清昆仑扇,眉宇间夹杂着几分冷意与英气,“这几日洞中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迷谷率先举起来了手,但视线根本移不开,毕竟手中的可是鸡腿耶!
“姑姑,你走之后,天族叛徒玄女来了一趟,差点把小天孙掳走,要不是因为素锦来的及时,差点迷谷酿成了大错。”
迷谷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手中的鸡腿都有些不太香了。
白浅黑眸死死的盯着某处,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玉清昆仑扇的时候发出嘎吱的声音,语气中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她居然还敢踏足青丘!”
“五姐,我已经把她打的半死不活了,没事。”苏念卿维持着声线,毕竟玄女与她有仇。
白浅疼惜的目光缓缓落在了苏念卿的身上,叹息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当初自己心软,或许玄女无法偷取阵法图,这样瑶光上神与素锦一族都不会去送死。
“对不起,素锦。”白浅眸光微闪,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手,细长的睫毛遮盖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苏念卿黑眸中划过了一道情绪,要说素锦一族被害,其实与白浅也有着一分关系。
“姑姑,娘亲,你们在干什么呢?”阿离用着帕子擦拭着唇,湿漉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
苏念卿慌乱的抽回了手指,轻咳出了声,又挥衣袖,石桌上出现了一坛酒。
“给我的?”白浅粉嫩的唇微勾,嗓音中不自觉的夹杂着一丝疑惑。
苏念卿点着头,把酒塞到了白浅的怀里。
这些日子,除了照顾着小阿离就是酿酒跟修炼了。
“五姐,这些日子多有叨扰,我还要去寻找住所呢。”
改变着素锦的人生命运已经完成了。
但却迟迟没有离开的打算。
或许在苏念卿心中看来,夜华是配不上白浅的。
若是凡人素素夜华护不住,可是青丘白浅上神,就连天君都要看几分薄面。
白浅的手指摩挲着酒壶,“要不留下来吧,我们已经是姐妹了,青丘也是你的家。”
苏念卿拒绝着白浅的好意,便离开了。
小阿离轻咬着下唇,手指不自觉的拽紧着白浅的衣服 ,委屈软糯的嗓音缓缓响起,“娘亲,姑姑这是准备抛弃我了吗?”
白浅弯下腰,伸出手轻轻的安抚在了他的头上,语气温柔,“怎么会?你姑姑最喜欢你了。”
苏念卿找了许多的地方 ,最后选择了俊疾山,原因无他,妖兽多可以练手。
她便在俊疾山的山顶建造了府邸,牌匾简单粗暴,素锦神府。
她把提神醒脑的药丸塞进了嘴里,跟吃糖豆似的,身体中充盈的神力在她的引导下逐渐安分了下来。
手中的玄火离剑火光直冲天际,就连俊疾山撕裂的妖兽也安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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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锦。”白浅一手牵着阿离,另外一只手用着玉虚昆仑扇敲打着门,像极了被抛弃的母子俩来讨债的。
门嘎吱一声开了,苏念卿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五姐,阿离你们怎么过来?”
白浅狭长的狐狸眼勾人的紧,凉薄的嗓音不紧不慢,“怎么了,搬了新家我与阿离自然是要来贺礼的。”
屋内。
白浅把府内中的情况都看尽了眼里。
该添置的东西,一个也没有少。
白浅一挥手,石桌上便布满了酒壶。
苏念卿瞪圆了眸子 ,就连带着的嗓音也多了几分不确定,“五姐,你这酒是用来祝贺着我搬新家的?”
白浅理所当然的嗯了一声,一只手捏着青瓷色的酒杯,把酒壶中的酒倒满递了过去,“诺,不醉不归。”
小阿离湿漉漉的眸子中升起了一丝期待,手指勾住了白浅的衣衫,“娘亲,阿离可以尝一点点吗?”
苏念卿看着递在面前的酒,神色恍惚。
之前醉酒之后的傻样她还没有忘记呢!
“好啊。”
小阿离看着手里的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
那双黑漆漆圆润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好喝!
“五姐,小孩子喝酒不太好吧?”苏念卿试图从阿离的手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