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带,建议你到时候给他栓个绳,挂在鹿蜀的身上。”
“啾啾~~或者,你就把他交给天狗,应该也就只有天狗那头疯狗能追得上天马的步伐。”
谢挽凝抽空看了一眼不死树,只见天马还在绕着树干来回地跑着。
便对鸾鸟说:“还早,你先不用操心这个,找到砚台是谁送给谢然的了吗?”
鸾鸟甩掉头顶的水珠:“啾啾~~乍一看,太子和元王的砚台都不见了,但是我们还没弄清楚,谢然手上的砚台到底是太子的还是元王的。”
谢挽凝想了想,对鸾鸟说:“去把谢然送来的砚台拿过来。”
为了拿东西,鸾鸟变成了人形,走去耳房把砚台抱了过来。
谢挽凝看向鸾鸟,满眼温柔,自家大闺女真是漂亮。
鸾鸟扬了扬下巴:“我好看吧?不过你也不用自卑,虽然你比我差远了,但是看习惯了也还挺好看的。”
谢挽凝满头黑线,这个逆女,都多少年了,还总是时不时的要说些不中听的话。
谢挽凝接过砚台,然后趁着鸾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捏住了鸾鸟的脸颊:“你再说一遍,谁比你差远了?”
求生欲极强的鸾鸟立刻嗷嗷叫了起来:“数斯,我说的是数斯。”
恰好端着药罐从窗外经过的数斯:......
信不信我给你们两个下毒?
让你们两个掉毛的掉毛,脱发的脱发。
屋内,谢挽凝总算是松开了鸾鸟的脸,拿出砚台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指尖轻轻摸过砚台,嘴里还在念念有词的嘀咕着什么。
过了许久,她睁开双眼,对鸾鸟说:“这个砚台是元王的。”
鸾鸟满脸震惊:“你怎么算出来的?”
谢挽凝扬起唇角,对着鸾鸟勾了勾手指,神秘的说:“我啊......是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