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确实已经烧焦了。
毕方看了树叶一眼,干脆低下头用白色的喙碰了一下树叶。
不过一个瞬间,树叶已经彻底烧为了灰烬。
谢挽凝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鸾鸟对谢挽凝说:“啾~看到了吧,虽然毕方是傻了点,不过放火还是专业的,说吧,想烧谁?”
谢挽凝被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鸾鸟猜测着谢挽凝的意思:“啾?是太多了一下子挑不出来先烧谁?那要不然就从那个老太太开始吧,毕方......”
老太太?
平乐侯老夫人?
眼看着毕方单腿在地上原地蹦了蹦,一副准备起飞的样子,谢挽凝吓疯了,赶紧喊出声:“不行,不能烧。”
......
“挽凝?挽凝?谢挽凝,你醒醒,你做噩梦了。”耳边传来李纾忱的声音。
谢挽凝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弯腰摇晃自己的李纾忱。
谢挽凝眨了眨眼睛:“殿下?”
李纾忱扶着谢挽凝坐起来,然后转身去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谢挽凝:“梦到什么了?还喊着不能烧?”
谢挽凝吸了口气,接过茶杯把热茶一饮而尽,然后才说:“没什么,梦到有人要烧侯府的房子。”
李纾忱左右看了看房子,然后无所谓的说:“烧就烧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挽凝眉心狠狠一跳。
真不愧是鸾鸟选中的爹啊,真是凶残的一模一样。
谢挽凝干笑了几声:“暂时还不能烧。”
李纾忱一脸的理所应当:“那等你搬走再烧。”
谢挽凝:........
就不能不烧这个房子吗?
谢挽凝主动转移话题:“殿下今日来找我是什么事?”
李纾忱接过谢挽凝手上捏着的杯子,一边放回到桌子上一边说:“你让牧东跟本宫说的事,本宫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本宫只是来告诉你,以后不要再为了这些事情去冒险了。”
冒险?
谢挽凝后知后觉,李纾忱难道以为自己是冒险偷听才知道的这两个人。
谢挽凝轻咳了一声,那让他就这么误会,也不是不行。
谢挽凝起身,走到李纾忱面前,认真的说:“如今我和殿下在同一条船上,自然是应该同心协力,更何况,当初我的母亲和殿下又有那份机缘在,我自然是要全力帮助殿下的。”
李纾忱看着谢挽凝,突然勾唇笑了笑:“早这么聪明,何至于被诓骗的嫁进平乐侯府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