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刚才没说话,只是懒得解释,想应付过去,可现下被封薄言逼到了这个地步,当然什么都说了。
而且说着说着,就哭了。
她想到自己最近的悲惨遭遇,忍不住就崩溃了。
爸爸住在疗养院,叶氏集团遭遇危机,她去找林行长延期货款却反被送进警局。
今早还被封若若找事。
现下,遇到他又被欺负。
她觉得她太不幸了,心里头都是痛苦和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终于在这一刻,全崩溃了。
她哭得惨兮兮的。
封薄言静静看着她哭,微微皱眉,“有什么好哭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哭我的,你松开我……”她哽咽推他。
这一回封薄言终于松开了她,但仍不放手,在黑暗中拥着她的身子,让她尽情哭泣。
她哭了快一个小时。
封薄言忍得头大,低下头问她:“是不是最近碰上什么事么?”
“你难道不知道吗?”叶星语不信他不知道,他就是故意问的,哭得心里更委屈了。
封薄言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幽沉地说:“难不成你遇上什么事,还要我求你你才肯说?”
“我没有!只是我明白,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跟你开口的话,难道你会无条件帮我?”
“不会。”封薄言实话实说,“你想要我帮你,就得心甘情愿回来。”
她的生活她的事,他都听许牧汇报过了。
但是他选择了漠视。
他不是那种大公无私不求回报的舔狗,想要他的庇护,就要呆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