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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柳松受了伤,要是就这么把人挪出去的话
,未免显得太过凉薄。
柳茉眼见着各房人眼底闪烁着算计,忍不住暗自叹了口气——
看来柳家这几房虽然心怀鬼胎,但最起码还没有撕破最后的那层面皮,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
苟延残喘罢了!
最后,还是柳文孝试探性的道:“要不这样,让杨氏住二房,我就麻烦三弟收拾一下三房的杂物间,备考这段时间先住着,反正也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念书,也并不需要多宽敞。”
柳文升和他兄弟多年,最清楚自家大哥那虚伪的性子。
他一眼就看出,柳文孝会这么说,并不是真的这么想,而是以退为进的招数罢了!
一边是前途光明的亲兄弟,一边是眼看着没了前途的隔房侄子,傻子都知道怎么做,不是吗?
于是,柳文孝话音刚落,他就赶紧站出来反对:“那怎么行?!”
他的视线在屋中环视了一周,然后义正言辞的道:“大哥,你辛苦了这么多年,为的是啥?还不是能够一举高中,光耀祖宗门楣?人都说,编筐编篓全在收口,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这最后最关键的时候,怎么能让你在杂物房里面憋屈?要是影响了备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