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有些不对,问他也不说。”夏母忧心的说。
“能有啥,工作上可能出了些问题,孩子大了,你就不要老操心了。”
“阿启从来没有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和我们打过电话。你说,他是不是在那边出了什么事了?”夏母更担心了。
“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现在这个社会,他能出啥事?睡了睡了,明天还要出工呢。”夏父语气不耐的说。
“不行,我总感觉不对!我明天就买火车票,去徐城看看他。”夏母下定决心说。
“不是你说啥?!你走了家里这几头猪咋办?他奶奶咋办?我咋办?”夏父提高了语气质问。
“啥咋办?你不是人啊?还是说你半身不遂瘫痪了?不能做农活了?就这么决定了,有一段时间没见儿子了,我想他了明天就去见见他!”最后夏母一锤定音。
夏父张了张嘴,最后怎么也反驳不了,夏母最后一句,想儿子了。
“我也想了!”夏父在心里想着,却别扭的开不了口。
气氛僵持了很久,最后夏父说:“睡吧,明天起早点,赶最早那班火车。”
夏母没有理他,轻微的酣声表示她早已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