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与笔身滚到两处。
他忍无可忍去推她,却被一股大力狠狠桎梏,两个耳光扇的他耳鸣眼花,男人的怒骂从头顶砸下来,他狼狈地偏过头去看黄珊。
黄珊幸灾乐祸站在一旁,对他挑了挑眉。
或许身上的恶是有随着基因遗传的,当他意识到的时候手已经放在了罪恶的边缘。
疾风大作的午后,小镇被灰白色天幕笼罩,似乎会有大雨来袭,他上天台来收床单,看到黄珊正坐在女儿墙的压顶上面,双脚悬空晃荡,悠闲地吹着风。
他收床单的声音惊扰了她,她转过身来以极其厌恶的声音朝着他喊到:“烦死了,赶快滚下去。”
徐谦和眼眸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抱着床单转身离开。
“切。”
小孩子不屑地嗤了一声。
他脚步一顿,放慢了速度,有什么想法在内心萌芽,最终他转过身来,一步一步朝黄珊走去。
他始终安静地迈步,从一个边缘走到另一个边缘。喧嚣的狂风之下,她轻闭着眼,仰着头感受风打在脸上的快乐。
他微微抬起手,手指颤抖着靠近了小女孩的背后,他朝侧边别开脸,试图不让自己的表情太过失控。
没有关系,如果憎恨无法停止,这是必然的恶果,他告诉自己。
他闭了眼,同风一般伸送了手掌……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