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纵使他帮中堂主未齐,白蟒来势汹汹,他王虎亦无所惧!当下以一敌三重伤白蟒,打死白蟒帮一个堂主,携帮众打的白蟒帮大败而归。
可他王虎虽强,对面也不是吃素的,一战下来,他受了不轻的内伤。本想等养好了伤就带着帮众去把白蟒帮端了,可没想到白蟒那龟孙子竟然把《黑虎心经》的消息传了出去,还说他王虎重伤濒死,不久就要撒手人寰了,引来一群想要他秘籍的无脑之辈。
这已经是第三波了!
“哼,不过是一群盖头遮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无能鼠辈!”王虎把虎头棍往地上一插,砸的石砖飞屑、红泥四溅,大声喝道:“胆敢来捋我黑虎帮的虎须,就乖乖地把小命留下!”
俗话说事不过三,今晚要是不能留下几个,明日怕是连尿壶都要被偷干净了。
闻言,计子钐眉头一挑,沉声道:“几位兄台,来者不善哪。”
众人瞟了他一眼,用行动表示不愿与采花贼多交流。
见状,计子钐朝着王虎抱拳道:“王兄,在下贺叶,人称‘寻花问柳’,玉面郎君。在下此次前来,乃是听闻王兄新纳的一门小妾如花似玉,有沉鱼落雁之资,故心驰神往,欲与佳人促膝长谈,抵足而眠。敢问王兄,佳人身在何处?”
此话一出,七位夜行衣君子顿时一怔,王虎也是一愣。
这人……莫非是色中饿鬼转身,说书人出身?
打架呢,认真点啊!
“你……不想要《黑虎心经》?”王虎心底奇怪,谨慎的看着计子钐。
这人难道是想用言语让我放松警惕,然后趁机偷袭?
计子钐笑道:“意势之法,敢问世上谁不想要?”说着,计子钐语气有些不甘,又夹杂着几分释然:“只是贺某自知天资有限,光是一门轻功便要用数十年的时间去专研,耗了贺某光阴。意势之法较之轻功难度提升了不知几何,难道要贺某再将半辈子付在这武学之上?何不乘着年华未老,去寻欢作乐呢?”
听闻,众人嘴角扯了扯。
这就是你当淫贼的理由?
真不要脸!
王虎心里计较,如果是平时,用一门小妾拉拢一个高手绝对是大赚的买卖。可此时别人是来犯,用女人去退来犯者,这要是传出去,日后他王虎还怎么行走江湖?定要遭人嘲笑。
一念至此,王虎冷哼道:“要打便打,何必装作淫贼欺我,絮絮叨叨像个老太太,我王虎可不吃你这套!”说罢,提上一口气,拎着虎头棍一记棍扫虎尾扫向计子钐。
计子钐叹了口气,轻轻一跃躲开虎头棍,口中说道:“既然王兄不愿割爱,那贺某就得罪了。”
说着,几个药包在王虎身边炸开。
见计子钐轻松躲开自己的攻击,王虎瞳孔一缩,心中惊呼:好高深的轻功!此时又见几个药包炸开,吸上一口气,只感觉身体酥麻,提不上力气。
毒!
王虎连忙退后,内力在体内游走了几圈才将酥麻的感觉驱散。
这……王虎看着计子钐,心中惊疑不定。
一个使毒的他不怕,只要不是奇毒,以他二十多年的内力都能够化解。
一个轻功高手他也不怕,人就这么大,轻功高了别的就弱,有种接他一虎头棍,脑子都给你砸出来。
几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鼠辈他更是无惧,这都第三波了,都打出经验了。
可是一个善使毒的轻功高手带着七个鼠辈那就不一样了,他不善轻功,跑不掉啊。
难道要栽?
王虎持棍对计子钐抱拳道:“是王某眼拙了,阁下往西方去即可。”
脸皮算个屁啊,保命要紧。
?
七位夜君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就完了?他们还指望计子钐能试探出王虎的全部实力呢。
听到王虎的话,计子钐却是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小药包捏在手里,冷声道:“王兄,你这说打就打,说收就收,贺某这张脸往哪隔?”
闻言,王虎心中一阵气愤,区区淫贼还敢跟他王虎谈条件?
“贺老弟若是看上了什么,尽管拿便是。”
罢了,先稳住这淫贼,待我收拾了其他鼠辈再找他麻烦也不迟。
“哦,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王虎身为一帮之主,自然说话算话。”
“既然王兄都这么说了,那贺某便信你一回。某去也。”计子钐说完,纵身跃去。
见计子钐走了,在场八人心底皆是松了一口气。
王虎担心计子钐趁七人围攻他的时候偷偷放毒,七人担心计子钐放毒的时候连他们一起毒了通吃。
计子钐愿意离去,对两边都好。
“动手!”
一声大喝,屋顶上的七人各施所学,拳掌刀剑附上五颜六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