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问题。
他选择不回答。
袁晴凄然一笑，点点头：“问别人的境界乃是大忌，是我唐突了，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记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今日血洗袁家，我们在你眼里如蝼蚁，他日你也会成为别人眼中的蝼蚁，我只不过是比你早死一步，你迟早也会死的。”
“我先去下面等你！”
话音落下。
袁晴抬手一掌拍碎自己的天灵盖。
这次，嘴里流出来的血是她自己的。
“晴儿！”
当袁晴缓缓朝着地面倒去之时。
远处传来一道悲愤欲绝的怒吼。
咻的一声。
一道人影出现并抱住袁晴，没让袁晴摔倒在地。
来人是一位面容消瘦，眼神凌厉的老者。
袁晴最后一口气还没断。
看见老者，她露出一抹激动之色，动了动嘴唇，似乎是应尽了全身的力量，才终于极为艰难的喊出了爷爷两个字。
“晴儿，你为什么不等爷爷回来？”
来人正是袁家的顶梁柱，袁晴的亲爷爷，袁凯军。
此时的袁凯军一脸悲愤。
袁晴是他最为疼爱的孙女，也是她寄以厚望的袁家晚辈。
为了培养袁晴，他花费了不少心血。
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从同盟会回来，一进来就看到孙女亲手结束自己的性命。
他想制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爷...爷...”
袁晴拼尽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又喊了一声爷爷。
看得出来，袁晴看见爷爷回来。
她有很多的话想说。
可是天灵盖碎裂，她的生命正在急速流逝。
她能多坚持这几秒钟，已经是强大的意志力使然，否则当袁凯军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
可就算她的意志力再怎么强大。
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她终究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不过能死在爷爷怀里，没有摔落在地。
这对她而言，也算是一个很不错的结果了。
“晴儿！”
袁凯军发出悲痛的嘶吼声。
奈何袁晴已死，就算神仙来了也已经无力回天。
“啊！”
袁凯军疯了一样大喊。
唐明元和唐柔下意识退了几步。
他们已经能清晰的感受到袁凯军那股仿佛要毁灭一切的滔天怒火了。
“王昊天！”
袁凯军先是轻轻把孙女的尸体放在地上。
然后猛地转过身，冲王昊天怒吼了一声。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血洗袁家？袁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袁凯军睚眦欲裂，愤怒至极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