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外国警局,打个卡先,回头发我。”
姬行玉愣了愣,接过手机:“哦、好。”
一条缝眯着眼发表看法:‘六’
小徐警官这些天也见识了外国警察的办事流程,他在这那叫一个水土不服,好几次都想上手帮他们捋报告了。
现在他也没资格插手,只能站在墨非边上一起旁观。
小徐警官旁敲侧击:“你说这地下教堂没了,那些事还会有吗?”
这件事墨非也不能打包票,只能谨慎回答:“不知道啊,这得看他们的效率。”
一听这话小徐警官就懂了。
那几个雇佣兵还在处理呢。
问话的警探从房间里出来喊墨非和姬行玉。
教众里有人把以撒和鲁里教授咬出来了,但是被抓的人里没有这两个人,安保小队也说没见过,他们就想从这俩不是那么滑头的人嘴里问问看。
不过这绝对是芝加哥警方有史以来最痛苦的一次询问。
安保小队的全是一群老油条,姬行玉作为小队的老板,他们也只能客气一些。
想着墨非总该是个软柿子了吧,李沧鱼和小徐警官就站在问询室外虎视眈眈。
大有“你们耍手段我就翻脸”的架势。
正常的询问,这俩人也是咬死了没见过以撒父子。
姬行玉也就算了,他是明摆着去得晚,没见过有可能是人已经跑了。
但是这个叫墨非的他是怎么有脸说出和他们不熟的呀?
监控都显示了你和他们上一辆车了啊喂!
墨非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脸盲、我是受害者、我受到了惊吓、我还有精神创伤,我要见律师!”
芝加哥警方:……你在这儿叠buff呢?
叠吧叠吧,活爹,谁能叠得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