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肯定是想知道。”
“你可以和他们任何中的一个人聊聊,也许能告诉你。”
“不可能,他们达到了一致。”唐曼说。
“反正这事,你自己不要纠结了,慢慢的你就会知道所有的事情,不着急的。”
“对,不着急,喝一杯。”
唐曼和周萌喝酒。
周萌会开导人,到底是心理医生,她说了很多,无形中,就把一些结儿给解开了。
吃过饭,周萌就回去了。
唐曼去老恩那儿喝茶。
老恩在写笔记,唐曼看了一眼,竟然是备课。
“哟,其实你根本不需要这样,妆对于你来说,都在心里,怎么
讲,你都知道。”
“那可不成,这是给学生讲课,必须要认真。”
“老恩,你是私妆师?”唐曼问。
“那是很早的事情了,我现在不接活儿了。”老恩说。
“明天早晨我来接你上课,上完课,我让助手送你回来。”唐曼说。
“不用了,我安排好上官艳来接我。”
“那也好。”
唐曼回宅子,坐在书房看着那幅画儿,唐人竟然偷偷的进来,把画儿给改了。
看来,唐人不让她进他的画室,是有原因的。
她也不着急了,就像周萌所说的,慢慢的,一切都会知道的。
第二天,唐曼上班,她站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外面。
老恩,来了。
“小蕊,跟我下去。”
唐曼下楼。
“老恩。”
上官艳推着老恩。
“你去忙你的。”唐曼对上官艳说。
衣小蕊推着老恩,去学院楼。
唐曼和老恩聊天,到巫雨的办公室。
巫雨把茶杯递给老恩。
“这是我们为你准备的。”巫雨说。
“谢谢。”
“老恩,以后你上课,衣小蕊就是你的助手。”唐曼说。
“好,你们去忙吧,这样我也不舒服。”老恩说。
唐曼回办公室,她还有些担心,老恩的课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