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这是天谟附体的那个男人的家。
现在天谟是那个男人,也是天谟自己。
唐曼来了,天谟泡上茶。
唐曼在以后的日子里,不再提那个天谟,这个天谟就是她的新朋友。
“有一件事,就是春夏秋冬四妆,我排冬妆,冬的极寒会入体,让我死亡,我想排这个冬妆。”唐曼说。
天谟愣了半天,汗都下来了,脸色白了。
天谟半天才说:“我去对面弄两个菜,我饿了。”
“不用,我打电
话让董礼那边点过来。”唐曼说。
天谟有点慌乱,端茶杯,把茶都洒了。
“你怎么了?”唐曼问。
“冬妆?冬妆,你怎么知道问我的?”天谟的汗在流着。
“有人告诉我的。”唐曼说。
“谁?”天谟的声音都是哆嗦的。
天谟的声音不是原来的声音,可是那眼睛是原来的眼睛。
“你紧张什么?”唐曼也奇怪了。
“我当然要紧张了,我附体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我也相信你,可是这冬妆的事情,怎么会有其它的人知道呢?甚至你都应该不知道的。”天谟说。
唐曼明白了,天谟害怕的原因,竟然会有人提前知道,天谟会转生,附体转生,这自然就是害怕的,既然知道,应该断了他转生的魂,可是并没有。
“恩革。”唐曼说。
天谟显然是吃惊的,看了唐曼半天说:“看来鬼市并不是乌合之众,一个妆师,恩革竟然能算到我会魂而生,可怕。”
“你不用担心,恩革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也可以保证,何况我是鬼市的清金牌。”唐曼说。
“好,我相信你,关于冬妆,我可以教你。”天谟说。
“你怎么会的?”唐曼问。
天谟的回答,让唐曼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