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有一个记,在鬼市,你把这个记划掉。”
大野长天说。
唐曼愣了一下,什么是记?
贝勒爷锁住了眉头,想了半天。
“这个不太容易,上记的人,基本上都划不掉。”贝勒爷说。
“你有办法的。”
“你是老科,知道这事,你找团长说,他能给你三分面子。”
“贝勒爷,你不是糊涂了?宫律团长也不能犯的,在宫有律,宫所不为者,在宫外之人,有为宫不敢为之事。”大野长天说。
“嗯,我看看,不一定能成,成了怎么讲?”
“你的墓还缺少一件东西,我那儿正好有。”老科说。
“我知道的真多,在鬼市来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贝塔爷说。
“你的墓,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大野长天说。
“那我要先看东西。”
大野长天把手机拿出来,让贝勒爷看。
贝勒爷看了半天。
“那就这么定了。”贝勒爷把酒干了,抓起剑就走了。
唐曼看着大野长天。
“唐老师,关于记,就是在鬼市外面,用重阴的人,鬼市都上记录在册的,迟早是要弄进鬼市,为鬼市所用。”
“网络人才,进鬼市有人,必有其用,是吧?”
“对,就是这样的,这个记不好划掉,贝勒爷在那儿干过一年,他懂得里面的事情。”
“你是老科,这事不能弄吗?”
“宫里的宫律太严格了,我虽然离开鬼市,但是受宫律的,我是不最。”
“这样,那妆壳是什么呢?”
“从出生就上丧妆,一直到十八岁,整个人被阴气包裹着,像一个壳子一样,只有你的唐曼,正能,正量,正念,可紧冲掉这层壳。”
“那沈媛知道吗?”
“不知道。”
唐曼沉默了。
“你上妆,其它的事情,我来处理。”
“那你到沈家的目的是什么?”唐曼问。
“为了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可以让我彻底的摆脱鬼市,那件东西,现在只有两件,一件在团长手里,另一件在沈家,沈媛并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大野长天说。
大野长天喝了口酒,接着讲。
鬼市存在千年了,在四百多年前,沈家和鬼市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但是在近三百年后,换了团长,就出了一些问题,沈媛被清出了鬼市。
那件东西,沈媛并知道价值。
“那你直接要?”
“唐老师,没那么简单的。”
大野长天,最终也没有说,那东西是什么。
看来不只是自由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