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低头。
“小曼,不用多想。”
丁河水站起来,那个人看到丁河水。
“哥,你过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两个人抱了一下。
唐曼低头不说话。
这个人坐下。
“我师妹。”
唐曼也不得不抬头,这个人看到唐曼也是一愣。
“唐老师?”
唐曼不得不抬头。
这个人唐曼认识,当年和师父牢蕊,出过这家的私妆,唐曼不想遇到过去的人,让她想起师父牢蕊。
“您的记性真好。”唐曼说。
“唐老师,谢谢您。”
丁河水不问,也不说话。
这个男人也没有再说这件事,喝酒,和丁河水聊过去的事情。
两个人的关系看来也不是一般,有一句没一句,这才是朋友。
这个人突然说。
有一个丧活儿。
丁河水想了一下。
“说。”
“这活是大活,皇族,没落了,但是行皇族丧礼。”
唐曼想到了,瓦达。
“详细说。”
“有一个大丧,皇族所说的大丧,十分的复杂,请不来妆师,现在一直停着。”
“那爱新觉罗·瓦达……”
丁河水说,唐曼不说话,丁河水不让唐曼说话,就是保护着唐曼。
“那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妆师,但是瓦达的妆,现在没有人敢用,这个人妆术不太正,而且这家人和瓦达有点节头。”
节头就是过结的意思。
“那就恐怕没有人能上了。”
丁河水说。
“河水,唐老师,我不认识,但是今天看到了,唐曼这个名字我也听说过,这个妆考虑一下,一个大妆,能赚到不少钱。”
“你知道的到是不少,我带着我师妹过来散散心,转转。”
“这也是巧了,看看,上不上的都可以。”
唐曼不说话。
“算了。”
这个人接了电话,说有点事,如果不走,明天他安排吃饭。
这个人走了。
“这绝对不是巧合,我们到县里,应该就有人知道了。”丁河水说。
“看看也无妨。”唐曼说。
“恐怕这个妆,有说头,你给瓦达打个电话,试探一下。”
“这个人说瓦达和这家有节头,恐怕不太好弄。”
唐曼给爱新觉罗·瓦达打了电话,问这件事情。
瓦达说,那家是金家,爱新觉罗姓改金姓。
新宾县北,依山傍水而居,形成一个居民区,有一百多户,无杂姓。
金家死重要的人,依然是要上官妆。
金家平时还穿着满族的衣服,以前不外通婚,现在开始通婚,保持着满族的生活习惯,建筑也是。
这个金家,有一个金老爷子,是那儿管事的。
金家讲究非常的多,因为瓦达在六年前,给金家上妆的时候,出了点问题,金家便把他打出了金家河。
那个地方叫金家河。
唐曼挂了电话,她和丁河水说了。
“看来我们还是不招惹得好。”
“听师哥的。”
第二天,丁河水和唐曼,去老城转,那是努尔哈赤出生的地方,典型的满族建筑。
他们转到中午,出来,就遇到了一个人。
“丁先生,唐小姐,金爷有请。”
丁河水摆了一下手,和唐曼就走了,没给这个人面子。
唐曼和丁河水回到县城,吃满菜,喝酒,聊天。
一个人进来了。
“河水。”
丁河水站起来,这个人过来,握了一下手。
“你说过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走,换地方。”
这个人说。
“就在这儿吧,以后有机会的。”
“别磨叽。”
这个人动手拉丁河水。
“老板,账挂在我身上,有空我来清帐。”
这个人,大声喊。
没办法,丁河水叫唐曼。
出来,上车,这个人开车拉着就走。
竟然去的是金家河。
“你先停一下。”丁河水说。
这个人把车停下了。
“老刘,你这是什么意思?”
“去金爷那儿,那儿的菜才是正宗的。”
“老刘,我们朋友也有十年了,你不知道金家的事情吗?”
“直接,就是金家让我出面的,我这个人直来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