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那让我怎么做呢?”
“你做你自己,唐人也是一样的。”
唐曼不说话了,这确实是矛盾的。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起来,吃过早饭,坐在院子里,这又是一个深秋了,十月底的东北,已经冷了,春夏秋冬的轮回,徒增的只是更多的沉重罢了。
唐曼九点多,给冯黛打电话。
电话竟然打通了。
“冯黛,我是唐曼。”
“姐姐,我知道是你,现在鬼市成了炼狱了,抓紧想办法吧!”冯黛挂了电话。
唐曼再打,就不通了,也许不是冯黛挂的电话。
鬼市现在是进不去,就是鲐背也没有办法。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三量合一。
可是那杂量的出现,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那不是庚天出现的杂量。
现在就是杂量没有,庚天也是有问题的,具体怎么样的问题,唐曼也是不清楚的。
唐曼是越想越害怕。
就现的来看,所有的一切,都太复杂了,鲐背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老恩说,鲐背是鬼市的智者,那话就别有滋味了。
老恩肯定是不清,但是能感觉到,鲐背不太对。
现在的情况很复杂。
快中午的时候,端木清心打电话来,说在贝勒楼。
唐曼想了一下,去贝勒楼。
端木清心坐在房间里喝茶。
“右倾,你好。”端木清心站起来。
他说叫唐曼右倾,那就是谈工作上的问题了。
“你好,伴事。”
坐下,上菜,喝酒。
“出现杂量什么原因?”
“我是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当然是实话了,我是想鬼市好,那多少百姓?多少灵和魂?我想救他们,和你一样,我是伴事,但是我见到了团长,和你一样,有好奇心,但是色市恢复的那样,就是我死的那天,我认。”
“那鬼市消失了,你就不会有事了。”唐曼说。
“我不怕死,宁可死,我也愿意。”端木清心,如果真是这样,唐曼是太佩服了。
“其实,我对你不了解,现在是太杂了。”
“我能理解,老恩是称子,就称子而言,就是团长的消息人,现在依然是,虽然老恩出了鬼市,那是团长开恩。”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老恩知道的事情很多,有一些事情,他并没有跟你说,我是伴事,但是,有一些事情,我还是不知道的,出现了杂量,这里面的问题,你得问问老恩。”
“我不会问的,老恩想告诉我的,就告诉我了,我对老恩是绝对的信任。”
“那肯定是这样的,老恩做人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我觉得鲐背是有问题的,杂量的问题,并不是因为庚天的出现,而出现的。”
“那是什么问题?”
唐曼问。
端木清心接下来的话,让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