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课,我刚上完课。”
“习惯不?”
“挺好的。”旗子说。
“给你提个主任?”唐曼问。
“场长,您可的,我可不希望当什么官,做一个百姓挺好的,舒坦。”旗子说。
“真心话?”
“当然了。”
“是不是嫌弃官小了?”
“场长,真的没有,我喜欢这种生活。”旗子说。
“嗯,一直是精致的旗子,我回去干活喽!”
唐曼回办公室,处理文件。
下午,唐山的助手来了。
“唐场长,过来看看。”
“欢迎指导。”唐曼说。
“可别这么说,唐场长,就是检查工作,也不是指导,工作就是过来看看,学习的。”唐山的助手说。
唐曼听出来了,唐曼的助手是私事儿了。
“嗯,也快下班了,我请客。”
“请客就不用您了,我一有个朋友,作东。”
“这是……”
“墓地的事儿。”
“那下班聊。”
“那我去我朋友那儿,就去皇帝楼吧!”
“好。”
唐山的助手走了,唐曼觉得这事就不太好办了,唐山的助手出面,肯定是想便宜买墓地。
衣小蕊来了,唐曼说了事情。
“有办法没有?”
“师父,我们最多便宜五万,唐山的助手出面了,五万是不是少了?”衣小蕊说。
“到时候我们看风头。”唐曼说。
这事扎手。
过去,吃饭,唐山助手的朋友安排。
吃饭聊天,铺垫过后,就是聊正事。
唐曼没有想到,助手的朋友说,想中了一块地,一百米,不破坏规矩,出价二百万,还不需要他们来建,自己来建。
衣小蕊也愣了一下,还有这样的人?
一说那块地,唐曼和衣小蕊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