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
那漆黑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
可能是由于气压低的原因,秦天歌又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木屋内。
一群俏丽佳人满脸愁容。
祝英台擦着眼睛,拿着小蝶递来的汤药,一勺一勺喂进了秦天歌的嘴里。
没走多久的朱雪玲,又被秦天歌用系统意念传音,强行要求回府。
她心中很是不解。
但看着此时秦天歌咳嗽的样子。
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夫君……”
她走上前,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将脸贴到了秦天歌的身边。
秦天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别太累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有什么不重要的事完全可以交给底下的人去做。”
“嗯。可是……”朱雪玲还是不解,但见秦天歌此时生着病,也不好询问。
“真是个傻丫头,你皇兄现在正在跟别人打架,你凑过去就不怕被误伤吗?”秦天歌边咳嗽边笑着说。
“打……打架?”朱雪玲张大了嘴巴:“和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皇兄?”
秦天歌拍了拍额头,嘴角抽搐道:“还能有谁?还不是我那个便宜老爹,秦王。”
“啊?”其他几女也捂住了嘴巴,眼神中带着古怪。
但她们并没有询问秦天歌为什么会知道此事。
毕竟在她们的夫君身上有着太多无法理解的秘密。
秦天歌摊了摊手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本夫君也不知道。不过事情应该有些严重,本夫君叫你回来,是不想让你趟这滩浑水。”
朱雪玲吸了吸鼻子道:“知道了天歌哥哥!我不会的!我一个女人家家只想和天歌哥哥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等哥哥您身体好了,妾身就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好不好?”
秦天歌一听这话,心中一阵感动,瞧瞧雪玲!再瞧瞧你们!那觉悟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于是他轻哼了一声,拍了拍软榻,示意朱雪玲钻入金丝华被中。
待朱雪玲钻入华被,秦天歌还给祝英台翻了一个白眼。
祝英台气鼓鼓地看着这一幕,也不管秦天歌同不同意,抓住被子的另一角也钻了进去。
待躺好后也哼了一声。
随即自顾自的低声念诵:
“
寒风凛冽吹枯草,
新人笑语旧人老。
暗喻喜新厌旧意,
情深意长难自保。
”
秦天歌听完,一指头戳向祝英台的额头,声音有些沙哑道:“你这个小丫头!本夫君哪里喜新厌旧了?你看看人家雪玲!觉悟多高!说给本夫君生宝宝就生宝宝!你呢?就知道给本夫君纳小妾!”
祝英台揉了揉额头,脸颊一红,将头埋在被子里,不敢与秦天歌对视。
这里可不仅仅只有朱雪玲一女,此时的木屋内挤满了人。
光公主就有十九名!
秦天歌耸耸肩,又哼了一声道:“既然你送了本夫君一首喜新厌旧!那本夫君也回你一首!”
“
《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
只听了第一句。
祝英台就从被窝里探出了头。
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就仿佛是千古名句般萦绕在她的耳边。
其他人也都一样,这里面除了朱雪玲。
大家的文学水平都很不错!
只是里面的有些句子听得不太懂。
祝英台撅着小嘴,将手探入被子中勾了勾秦天歌的手道:“夫君……你给我们讲讲嘛!这几句都是什么意思?秋天的扇子?骊山又在哪里?”
“不讲!”秦天歌故意闷闷不乐道。
“那……那!”
“那什么那!你都说夫君喜新厌旧了,还不让夫君说说你?”
祝英台委屈巴巴,脸颊滚烫,低语道:“夫君我错了”
“错哪里?”秦天歌故意气愤问道。
“错在……错在……”
话音刚落,秦天歌抱着祝英台的小脑袋主动吻了上去。
许久之后。
祝英台的视线开始渐渐模糊,而秦天歌这时却松开了祝英台的小嘴道:“错就错在敢违逆本夫君生孩子的意愿!本夫君想让你生几个你就要生几个!下次若再犯!本夫君绝不轻饶!”
顿时祝英台又将脸埋入被子中。
真的羞得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