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便一屁股坐下去。
贾深见他如此狂傲无礼,眼眸缩了缩。
张翊也只能站在姜品后面,见岳山棋大摇大摆地坐下,皱了皱眉。他感觉此战回来之后的岳山棋变了,变得他有些掌控不住了。
曹璋暗暗冷笑,他心中已经有计策。
众人坐定后,几十名参将在大堂向太康行三跪九拜大礼。
太康满意地打量着这群刚毅的汉子,这些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军,立过战功的人,都是难得的人才,心中就有了拉拢之意,笑道:“诸位都是朕之瑰宝,国家干城,辛苦你们了。”
将士齐声道:“为万岁,为大靖,万死不辞。”
曹璋笑着在太康耳边道:“主子,这些可都是战场上的功臣,今儿热得跟三伏似的,流火烁金,不如叫他们宽衣,凉快凉快。”
太康嗯了一声:“今儿着实热,你们宽衣,卸甲罢!”
“谢万岁!”众将士齐声,却没人脱衣服。
太康以为他们拘束,笑着说:“宽宽衣,这大热天儿的,就不必拘礼,陈渊,再取些冰来。”
陈渊称是,出去了。
但将士们依旧没有听命卸甲,都把目光看向端坐的岳山棋。
岳山棋昂着头傲然坐着。
太康说:“赶紧宽衣凉快凉快吧!”
岳山棋这才不急不缓地说:“万岁既有旨意,你们就卸了甲,凉快凉快!”
众将士这才齐声称是,快速卸甲。
太康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阴寒冷彻的光,却转瞬即逝。
曹璋暗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