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一抬。
边月只感觉身体轻盈地飞起,反应过来时,立马手忙脚乱地护住脑袋。
砰——
跌落的声音沉闷,好在有一股力道在最后关头托了她一把,不至于弄出大声响。
“啊~”边月拍了拍膝盖,她正好落在刚翻过土的湿润花圃中,不疼,但很脏。
来不及在意这些,她蹑手蹑脚地闪进院落后的干水缸里,托起盖子,遮住一半光线。
“呼~”她仔细地听外面的动静,只有鸟雀叽喳,“太好了,成功了。”
边月蜷缩成一团,心中舒了口气,刚刚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好厉害,她之前好像没在寺中见过此人,那她为什么要帮自己?甚至连问都不问。
“大师父……”边月小声念叨着,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大师父!”
郁竹姬发狂那日,金罩降下的瞬间,她似乎从六静口中听到过这个称呼。
难怪看似与她一般瘦弱的女子,竟能轻易地把她托起来。
得找个机会问问不靠谱的年梦华,大师父是个什么来头。
二楼的年梦华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端药碗的手一颤,好在稳稳地接住了,不至于泼洒。
秦之珩坐在窗边,《静心经》被密密麻麻地抄录在纸上,整整齐齐叠了半手掌厚度。
他笔下未停,道,“年大夫居然也会生病。”
年梦华挑眉,“我和你一样,肉体凡胎,又不是金刚不坏,况且不知道是谁惹得小姑娘伤心,天天闹腾得我睡眠不足,食欲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