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不是多厉害的药物,不如将计就计,她嘴角弯弯,“年大夫现在可以告诉我,有关阿珩的事情了吗?”
年梦华起身,“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但我无可奉告。”
边月急了,“你说话不算话。”
“哎?”年梦华见她像个小尾巴一样拉住她的衣袍,回头道,“实际上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了,别心急,剩下的事情,你若有心,早晚也会知道的。”
边月松开手,挡住她的去路,“公平起见,那让我也问两个问题。”
年梦华叉腰,叹了口气,“行,你这小姑娘,真不知道该骂你倔,还是该夸你锲而不舍。”
“第一个问题。”边月见她同意,立刻开门见山,道,“九皇子中的毒,您了解多少?连您也治不好吗?”
“这算两个问题?”年梦华挑眉。
边月努努嘴,“算一个,回答第一个就行了,您要是能治,他早就好了。”
年梦华猛地被怼,噎了噎,还是回答道,“那毒名叫七月蝉,毒如其名,就像是夏日的蝉,初始时引起身体燥热,耳畔嗡鸣,中期四肢疼痛,血脉翻腾,后期疼痛加剧,浑身如烈火灼烧难忍,中毒者平日无事,但每月固定七天,必然发作,曾经我与一人合力研究了数年,才得出一个药浴的方子,但……可惜只能压制,做不到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