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娘子只怕要把徐家的房顶给掀了。
想想都好笑!
谢蒹葭忍不住笑出声,抬脚便来到水墨居。
穿过院子,她走到卧房廊下,伸手推开房门。
床上的男人还在看书,闻声他回头笑了笑,“那两个瘟神送走了?”
谢蒹葭哼了一声,“怎么,你还舍不得谢清雪走?还想留她吃饭不成?”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笑着将手里的书合上,“我若是留她吃饭,娘子岂不是能酿出一缸的醋来,那到时候咱们家一年都不用买醋了。”
听了这话,谢蒹葭不由得气恼起来。
她快步走上前等着他,“那你倒不如娶了她,我给你酿的醋管你一辈子行不?”
看着沈恕带着笑意的脸僵了僵,她白了他一眼,随即背对着他坐在床边。
好半天她也没听见沈恕开口说话,便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就这样想的?你说啊,你说话呀,你说……”
话还没说完,便有一双大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床上躺着。
她尖叫了一声,却又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沈恕的怀中了。
沈恕眼眸带笑,很是温柔地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娘子这醋吃得叫为夫很是高兴。”
谢蒹葭再次一把拧在他的肩上,“高兴个头,我看你跟那些男人都一个德行,都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沈恕疼的嘴角抽了抽,他嘴上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蒹葭,我是开玩笑的,我本意是想吓唬吓唬谢清雪让她滚蛋,谁知道她竟然赖着不走,脸皮也太厚了。”
听了这话,谢蒹葭明白了。
这话倒是不假,沈恕没必要当着自己的面和她调情。
伸手揉了揉他的肩膀,她带着警告的语气对他说:“这次就算了,胆敢有下次,我绝对饶不了你!”
说着,她伸手把床头柜上的扳指拿起来准备给他戴上。
打过巴掌就要给他一颗甜枣,这是哄人的最低端的手法。
然而她却无意间发现,手上的扳指居然有血。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