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蒹葭低下头,磕磕绊绊地说:“我……相公……相公你长得好看,又高又大,还……还……特别有男人味……”
她一边说,手指不停地揉搓。
看着她这般害羞的样子,沈恕的胸膛升腾起了热,心跳止不住加快,想要与她亲昵的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
看得出来,她没有说谎,只是太害羞了,羞得脸都不敢抬。
暖流激荡着心间,沈恕不等她把话说完,他低下头在她脸上吻了起来。
急切而又喷热的呼吸打在脸上,谢蒹葭羞得说不出话,她任由他将自己抵在车厢壁上,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声。
好半天,沈恕才放过她,又从新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搂住。
靠在他怀里,谢蒹葭看了看自己刚刚被琵琶弦勒红了的手指,得意地勾起唇角笑起来。
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好骗。
她不过是稍稍用力勾了一下琵琶弦,再假装叫一声,就把这个男人骗了。
不过,后面的话她说的可是真的。
她喜欢沈恕的脸和身段,这样的男人是少有的。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慢慢了解。
他们以后会没有孩子,时间和精力都只能在彼此的身上,有的是时间去了解对方。
马车很快晃荡到家,下车后,管家江叔上前递上请帖,是谢家邀请他们夫妻俩去用饭的帖子,时间就在两天后。
谢蒹葭得了诰命是整个谢家的荣耀,到时候七大姑八大姨都要聚在一张饭桌上,她们肯定要问东问西,比谢清雪和盛景维这两个讨厌鬼还要讨厌。
可她不仅得应付,还要笑着面对,实在是太痛苦了……
……
两天后,谢蒹葭和沈恕坐着马车来到谢府。
刚下车就看到了谢君则,她连忙拎着裙子追上去,把沈恕甩得老远。
他们有说有笑,进了谢府大门后,经过紫雀和紫月两人的提醒,她这才想起自己是和沈恕一起来的。
转过脸,沈恕正独自一人慢悠悠地走着。
谢蒹葭冲谢君则吐吐舌头,“哥,你先进去吧,我和我相公一起进去。”
谢君则回头瞄了一眼沈恕,嘴里哼了一声,“嫁出去的小妹泼出去的水,眼里都是人家,哎……”
说着,他便朝花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谢蒹葭立在原地等待着沈恕,谁知沈恕竟然也站在原地不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往前走两步,沈恕也往前走两步,她停下,沈恕也停下。
她无奈地笑了。
她竟然忘了,她的相公可是出了名的记仇。
不过,这个毛病可不能惯着。
谢蒹葭不走了,干脆蹲在地上,捧着腮帮子看着他,看他到底能记仇到什么程度。
沈恕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快步朝她走了过来。
谢蒹葭从地上站起来,对他笑了笑,“小沈大人不跟我斗气了?”
沈恕翻了个白眼,“哟,连相公都不叫了?怪不得下了车就找哥哥,看来我这个相公在娘子眼里也就那么回事。”
听着他酸溜溜的话,谢蒹葭扑哧一笑,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好啦,那是我哥哥,好几天才见一面,我们可是天天见面。”
沈恕的眼眸四下看看,低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还天天睡在一个被子里。”
谢蒹葭脸一红,心头微微动了一下,抬手在他的手臂上轻拍了一下,“你……真坏……”
说完,她下意识转过脸看向四周。生怕被旁人看见,却不想脸颊上又落下轻轻一点温热。
瞬间她便感到头皮发麻,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心跳不断加速,脸颊变得滚烫。
这里周围还有人呢,他的胆子怎么这么大。
万一被人看见了,传出去,估计自己就没办法出门见人了。
又羞又恼下,她伸手轻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沈恕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发出“嘶”的一声,又小声在她耳边说:“别怕,没人看见。”
谢蒹葭实在是难为情,又伸手掐了他一下,这下比刚刚要重了一些。
沈恕只好求饶,“疼疼疼,我错了夫人,我错了大娘子……”
看着他这副连连哀求的模样,谢蒹葭不禁笑起来,“你现在说你错了,早干嘛去了!”
说着,她的手上再次加重了一些。
不过她都是有分寸的,有些疼但不会很疼,毕竟是自己的相公,总不能真的下死手。
沈恕似乎是有些着急了,他的脸色忽然冷下来,“别闹了,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谢蒹葭愣了一下,下意识收回自己的手。
她怔怔地看着他,但却发现他的视线并不是在看自己。
转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