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爷,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砖窑厂怎么就成了你们渝州城的了?”
“我们陵县的砖窑厂,你说是你们的就是你的了?真好笑!”
“你们现在这是准备要明着来抢吗?这样的手段跟强盗有什么区别?简直不可理喻....”
徐茂的话,瞬间就在就直接引爆了整个现场。
特别是陵县的官员们,他们更是一脸的不理解跟疑惑。
此时的陈来福现在看着徐茂的眼神,简直是想要直接刀死人!
周正元此时看着这场面,心里舒爽至极。
这样的场面他见过太多,也经历过无数次,村民们一开始无法接受这是正常的,可最后官威一层层的压下去,他们到时候不接受都不行。
只要是稍微提高一下赋税,就能搞来很多东西。
说不定,最后还会让他们赶紧搬走,最后各地村民们都会避之如蛇蝎。
这就是大庆国官场上最为常见的手段之一,赋税是村民们永远都逃不掉的一个牢笼,这就是他们身上的枷锁。
思及此,周正元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绝对能够稳稳拿下这个砖窑厂据为己有。
很快。
后面不远处也跟着传来了一些议论声。
“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我们陵县的砖窑厂会成为他渝州城的?”
“都说官员是强盗,这一点的果然是没错!”
“知县大人说了,这个砖窑厂就是我们大家伙自己的,这是能够给我们自己赚来钱的东西,现在他们竟然想要我们辛苦建好的砖窑厂,可我们凭什么要把自己的东西给他们?”
此刻已经有不少的村民,在开始质疑起了徐茂的动机。
一直站在后面的朱县丞虽然没有开口解释,他一直皱着眉头,其实此时心里急得跟猫抓一样。
然而在一旁跟几个工匠还在聊施工进度的林峰,此时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那徐茂一听这话,简直气的发狂。
随即他轻蔑的一笑。
说道:“那我现在就来给你们好好的掰扯掰扯,这砖窑厂为什么是我渝州城的,你们给我听好了,陵县属于渝州城管辖的范围,周知府统管整个渝州府,你们自己说说这砖窑厂是不是我渝州的?”
“你们这些个泥腿子,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找死!”
“要是再敢胡说,小心本师爷割了你们的舌头....”
徐茂的话还没说完。
就听身后传来一个怒斥,“本官倒是要看看,今天谁敢割了他们的舌头?”
众人循声望去。
就看到了林峰一身常服,双手背在身后傲然的站在哪里,定定的看着徐茂几人。
林峰的眼神,让徐茂彻底的火了起来。
他阴阳怪气的开口质问,“林知县?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要因为本师爷的一句话而开罪与我?亦或者是想要彻底的得罪周知府?”
“本师爷告诉你,此刻你要是乖乖的奉上这砖窑厂的秘方,周大人说不定还会既往不咎,要是你再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们周大人不念官场情谊!”
徐茂那些赤裸裸的威胁话语,听在众人的耳中简直异常的刺耳。
朱县丞心里暗叫不好,赶紧疾步走到了林峰的面前。
小声的提醒他,“林大人,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刚说完这句,就被林峰直接打断。
“徐师爷是吧?”
“你一开口就想要我陵县最来钱的砖窑厂,你真是好大的口气,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既然你想要厂子,那你就开个价让我们听听你能够给多少钱?”
林峰满脸的讥笑,眼神一错不错的盯着徐茂。
紧紧围在林峰身边的村民们,此时也狠狠的瞪着徐茂,但都默契的模样开口。
此时林峰身后站着不少的人,徐茂跟周正元身后也站着不少差役。
双方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徐茂看着自己身后的周正元跟二三十个差役们,他丝毫不惧林峰的针锋相对,可林峰的态度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在徐茂看来,林峰跟他的身份简直天差地别。
毕竟林峰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他却是周知府身边的红人,就他的一句话的事情,可能林峰就会直接没命。
这就是两人之间质的差距。
徐茂此时有恃无恐,因为他的背后有周正元这个王牌。
想到这些,他嗤笑一声。
紧跟着说道,“这本就是我渝州的砖窑厂,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还想要钱?”
“当着周大人的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