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的梁兴扬就这么跟着车走了。
车子在大街上穿梭,沐婉茹问了梁兴扬企业经营的情况,也介绍了女儿在京城治病的情况。
沐婉茹夫家姓乔,女儿叫乔沫沫,当初是她的丈夫希望他们夫妻俩能够相濡以沫、白头到老,就给女儿取这么一个名字。
幸亏梁兴扬在车祸时救了她们,及时报了警和医院,又幸亏梁兴扬在京城有医疗资源,这才及时救下了乔沫沫的命。
这次去京城医治,乔沫沫脑部进行了手术,否则到现在都不会苏醒,时间长了就会有真的成为植物人的危险。
现在只是还有骨折没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基本复原。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沐婉茹家的工厂。
不过他们没有从正门开进去,而是绕到了后面。
他们家的别墅就建在了工厂不远处,有一堵矮矮的围墙跟其他居民楼有所区别。
车辆停好,驾驶员下车从后备箱将折叠轮椅拿下来打开,梁兴扬赶紧下车,将乔沫沫抱到了轮椅上。
“谢谢梁叔叔。”乔沫沫脸红红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保姆阿姨等在门口,看到乔沫沫出来,立即冲了下来,眼眶立即红了,带着点哭泣声音道:“我的小祖宗,把我担心死了。”
“吴阿姨,咱们先进屋吧。”沐婉茹柔声道。
“是,小姐。”那个被叫做吴阿姨的保姆立即将推车接过。
梁兴扬看到驾驶员在搬行李,连忙一起去搭把手。
“哪能让梁总做这些,您跟我一起进屋,这些交给张叔做就好了。”沐婉茹赶紧阻止道。
那个叫做“张叔”的驾驶员,点头笑笑:“梁总您请进。”
梁兴扬只好跟着沐婉茹进了别墅。
一个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热泪盈眶,乔沫沫欢快地喊了一声:“爷爷!”
可惜了,孙女也是不能站起来,吴阿姨赶紧把乔沫沫的轮椅推到老爷子身边。
乔沫沫将脑袋靠在了爷爷的身边,又喊了声:“爷爷,我回来啦。”
“好孩子,你受苦了。”老爷子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干枯的手掌摸着孙女的头发。
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家里有个做饭的保姆阿姨将一道道美味端上长条餐桌。
梁兴扬帮忙挪走一张椅子,将乔沫沫的轮椅也推了过来。
老爷子坐在长条桌窄的一头,沐婉茹跟乔沫沫坐在长的一边,梁兴扬坐在了母女俩的对面。
“哇,今天的菜好丰盛啊,在京城根本吃不习惯呀。”乔沫沫开心地叫喊着。
桌上是上了不少好菜,像什么白切鸡、脆皮烧鹅、蜜汁叉烧、红烧乳鸽、鸡油花雕蟹陈村粉、黄埔滑蛋、客家酿豆腐、潮汕牛肉丸,还有老火汤。
梁兴扬不由地道:“真是超级丰富啊!太丰盛了,这多不好意思啊。”
“呵呵,梁先生,不用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吧。”乔老爷子手上举着筷子,请梁兴扬用餐。
“爸,无酒不成席,不如把酒窖里藏着的那瓶30年陈汾酒拿出来,您今天也破例喝半杯如何?”沐婉茹提议道。
“好,好,好。我老头也有好长时间没喝过酒了。今儿一是乖孙女平安归来,二是我孙女儿媳的救命恩人赏光到家做客,是该喝点。”
老爷子挺高兴,示意保姆去酒窖取来那瓶好酒。
很快,酒拿来了,看起来确实是有点年头了,外面的字迹已经褪色,但那个“沐”字依旧是苍劲有力。
保姆去取酒盅,准备开酒。
梁兴扬好奇问道:“老爷子,您在粤省,怎么家里会藏有30年陈的汾酒?而且这个酒瓶上的字竟然是个沐字,是自家酿的?”
要知道广东人喝酒最大的特点是“随意”,他们不能吃辣,也不能喝辣,更喜欢口感柔和的白酒,更喜欢泡了蛇啊中药啊水果之类的泡制酒。
“呵呵,忘了介绍了,小沐的娘家是山西的,这个酒啊,还是小沐出生时自家酿的。我们乔家跟沐家结亲,当时陪嫁的就有这两瓶酒。”
老爷子谈性很浓。
梁兴扬一听,这酒来头不小啊,忙道:“这么宝贵的酒,咱可不能就这么随便喝了吧?”
“今儿高兴,怎么是随便呢。小沐啊,你再告诉梁总一个喜事儿。”老爷子笑眯眯的。
“爸,路上我跟梁总说了。咱们家的厂子就转给他了。”沐婉茹给女儿夹着菜,转过头来道。
“这,不能啊老爷子,还有沐小姐。”梁兴扬一听又在说转让厂子的事情,赶忙拒绝。
“梁总别忙着拒绝。最近港北道上都传遍了,太子李有一批白货丢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气急败坏,发出了江湖追杀令,谁能找到作案地,生死不论,他奖励100万。”
沐婉茹说着,盯着梁兴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