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男人拉起她的手腕过头顶,却又害怕伤害到她,只是松松地压在池畔地毯。
劲腰靠近她的时候,还带起一大波的温水席卷,当真如浪潮那般强势向她拍打而来。
男人的力量强悍,却又顾忌着她的感受,只是用宽阔的胸膛将她逼到无路可退。
看着她羞赧又纠结的俏脸,从粉红一点点变成殷红,不由得更是爱惨了欺负强迫她的感觉。
“嫂嫂真的这么听叶夫人的话吗?她说不许你跟我欢爱,你就不肯了?”
桀骜男人这话说得好笑,自是不相信她会如此蠢的。
江琯清眼看着装不下去,没好气地横白他一眼。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从叶寒峥破了她的身开始,从少女过渡到女人的媚态就出现了。
别看只是内在的变化,实际上阴阳调和之后,会有明显的区别。
别说是举手投足之间,就连眼神和笑意,在看到心上人的时候,都会变得格外不同。
有了神韵,有了光彩,更有了属于成熟女人的风韵。
“就知道春安一定会把下午的事情和你说。”
固然她怼叶夫人的话都是出自真心,可是句句话说出来,都是要小心翼翼的。
免的春安跟叶寒峥说完,再惹得这个阴晴不定偏执的男人找自己麻烦。
她这一天的日子,也没有外人看的那般自在。
“她若不说,我怎会知道嫂嫂原来这般口是心非呢?昨天还闹着不要孩子,今日倒是学会拿孩子威胁叶夫人了。所以嫂嫂不该感谢我,让你有了最大反击叶家人的筹码?你不想亲自报仇吗?”
男人凉薄的唇瓣靠近她的耳畔,字字句句都带着数不尽的诱惑。
就像是引诱人类犯罪的蛇妖一般。
从那日秽梦之后,他就不停怂恿她反抗,为非作歹到底。
如今倒是真的让他称心如意,江琯清已经彻底跟叶夫人撕破脸了。
再也无法扮演婆贤媳孝,没抓花对方的脸,都是因为彼此身体柔弱。
“不想。冤冤相报何时了!”
江琯清只是微微犹豫一下,就将男人俊美的脸从耳畔推开。
她不想再听到这种怂恿。
不是因为她窝囊,也不是因为她大度。
而是因为……她所剩的时间恐怕是不多了。
她玩火自焚地跟小叔欢好过,还一门心思求着生下孩子延续血脉。
这段悖逆人伦的关系,即便有叶家所有人兜着,只怕也维持不了多久。
谁知哪一天是她命运的终点?
有那个时间去算计记住仇恨,倒不如好好享受现下快乐的时光。
“嫂嫂倒是……”
偏执男人金石击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女人香嫩的红唇给堵住。
这是江琯清第一次主动吻他。
从这个吻可以看出来,她是个聪明好学的弟子。
将他诱哄她的招数学了六七成去,当真是青涩混合着挑逗,将纯欲展示到淋漓尽致。
柔软的小手在他微怔沉沦时逃脱,俏皮柔软地按在他的肩膀。
一路向下撩起焚天之火,又故意在到达人鱼线时就抽手,根本不去安抚躁动不安的源头。
“嫂嫂可知玩火之人,最终的结局都是自焚?”
桀骜男人忍了又忍,突然睁开阴鸷深沉的黑瞳,紧紧盯着面前故意调皮的小女人,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先是故意拒绝紧接着便是诱惑,诱惑到他饱胀难忍后,却又不许他讨回公道。
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这小女人分明就是欠收拾。
“人终有一死,只要死得其所,便是一场圆满。”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女人居然给了他这样一个回答。
第一次面对死亡如此的坦然。
按照叶寒峥的敏锐和聪明,若是放在平时,一定可以立刻明白她的心结。
但是此刻的小叔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快将嫂嫂吞吃入腹,满足一下自己快要爆炸的难忍。
所以他曲解了她的话,用力将这不听话,只会惹火的小女人按在池畔。
“想死在我身下?好啊!今夜若是嫂嫂又哭着求饶,我可是不会再心软放过你的。”
而后根本就不给她回话的机会,迫不及待证明他会说到做到。
池水瞬间被荡漾冲击,哗啦啦的响声令守在外面的奴仆,皆是面红耳赤地躲远一些。
当真是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天。
……
接下来的三天,江琯清多在忙着处理工部的账本。
叶寒峥也在忙着调查十九公主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