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样的起身都不愿意,干脆就坐在椅子上,冷淡地回答:
“还好吧。突然觉得日子有了希望,明白了为难谁都可以,就是不该为难自己。”
这是当初叶寒峥教她的话。
没想到如今,她脱口而出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
果然,人就该在哪里跌倒,在哪里躺下。
放下执念也就放过了自己,日子才能过得开心。
“就算叶家的人都与你没有关系,你也不顾及自己娘家所有人了吗?你公然和小叔子双宿双栖,以为凭借峥儿的手段就能压住所有风声?早晚有一天,你们悖逆人伦的事情会曝光。到时候整个江家所有人都要为千夫所指,你就真的不在乎?”
叶夫人气得脸都狰狞了。
自打从惊恐中苏醒过来,叶夫人就一直想找江琯清骂一顿。
奈何她刚派去的人就回禀,二公子去了大少夫人的院子,而且根本就没出来。
这两个人已经没皮没脸到,完全不避讳所有人过夜。
这样发展下去,还能瞒住外人多久?
叶夫人越想越气,越来越不能接受。
本是派人要将江琯清压去自己的院子,结果有小儿子安排的家丁守在外面,她根本就无法近身。
而且有了叶寒峥离开时的吩咐,甚至春安都没和江琯清通报,叶夫人一而再来找她麻烦。
这也就是为何叶夫人来了,春安满脸戒备盯着她的原因。
因为主子交代过,不得让叶夫人接近大少夫人。
可是她一个小小的丫鬟能力有限,也无法赶走叶夫人,只能听她句句话戳心地质问大少夫人。
也就能看到大少夫人冷淡完全没有反应,与所有人预料之中不一样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