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也是委婉地提醒她,叶尚书不会死心,还是会找机会试探她,到底知不知道叶寒峥的伤势。
毕竟叶尚书拿这混不吝的儿子,是真的没辙。
“养出这副争强好胜的性子,也并非全是她的错。”
父母才是最大的原因。
更何况,她也没做过什么实质性伤害她的事情。
所以江琯清并没有多怨妹妹。
相反,三年等同于囚禁的生活,处处都是陌生人的白眼。
让江琯清格外珍惜遥远的亲情。
“我们是一胎双生,本就该比别人更亲密。我是姐姐,让着她点也无妨。”
或许等年纪大一些,经历多一些,妹妹就知道跟她亲近了。
“蠢。”
桀骜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
说得再多,不如眼见为实。
现在争吵没意义,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去酒楼的路上,两个男人骑马走在前面,江苏觅就跟姐姐坐在同一辆马车里。
“我听娘说,纳吉那天傍晚,姐姐回府来看我了?”
“难得出府又赶上你的好日子,倒是忘了规矩闯回家。”
江琯清本能解释。
她并非有意去冲撞她的喜日。
江苏觅丢下手里的青杏,亲切挽住她的胳膊,摇头道:
“姐姐这说的什么话?我若知道你来了,定会从院子里跑出去见你的。你是不知道,安阳侯府送来多少聘礼。光象征多子多福的鹳,世子就亲手猎了三对,我当时正在院子看那羽毛光亮的鹳,都玩得忘了用晚膳。大姐,你见过活的鹳么?”
江琯清怎么可能见过鹳呢?
她当时才十二岁,只和叶府换过婚书罢了,叶煦辰战死前线的消息就传回来。
她就被迫殉葬嫁入叶家。
江苏觅此刻有多幸福,炫耀未婚夫的重视有多偏爱。
对于寡妇姐姐就有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