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还是打着他的旗号,做出这么大的事儿来,要知道叛逆谋反,这种罪过,在任何朝代,都是足够被人们诟病的,就算是被国法处置,拉出去砍了头,也会留下千秋的话柄,被史官载入史册,永世不得翻身。
就是这样的罪过。不仅仅是会为此丢了性命,更是要遗臭万年被后世,唾骂的存在,会被后世的皇子们,当成反面教材,从小说道大的就是这种,比砍头还要严重的罪过,让他们只能胜利不能失败,所以太子要亲自到试炼谷里去,看一
看萧砚到底死了没有,也就是因为这样保守,才会落入萧砚的陷阱,这似乎是这个朝代里皇子们,身上的通病。
彼此的不信任,以及小心谨慎,因为他们根本输不起,输了一次的话,后果真的难以自负,但是就是这种彼此不信任,造成的信息差,让太子身后的人,那些在京城中,等待消息的武将,昨天开始变乱了手脚,之前他们按照太子的指示,一直都在乖乖的等着。
伺机等着太子的第二道命令传来,他们就能随时攻破内城的城门,进而侵占皇宫。一举攻入大雄宝殿,夺取皇位。
可是他们,久久没有等来太子的回信,按理说,稍微有些常识的人,就应该及时止损,吩咐手下人住手,不在做这种叛逆之事,可是太子,显然并没有占据运气,这种好东西,他找来的同意与他一起谋利的将军和与联军的禁卫副统领,似乎脑子里都少了点筋,不仅没有等到太子的命令,而且还看不清事实,看不明白事情发展的方向。
从而在慌乱之中,做了最错误的判断,就是带着人马攻入内城。
所幸,内城这道门槛儿,实在是很高。
因为萧砚手下的御林军和禁卫军,以及他自己的虎卫营,早就已经有所变动,他们将兵力转移到内层的防守上,怕的就是太子一党,忽然爆起,冲到内城,不管不顾的先占了皇位再说。
这些人,显然比太子身边的那些人,要有勇有谋的多,他们知道现在硬碰硬,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是守着内城的宫门,节约着粮食,数着手指头过日子,他们也没有收到萧砚的消息,所有从外围飞进来的,从郊外飞来的信鸽,都被太子的人在城外竞速射杀,他们也失去了和萧砚联系的最后的机会。
所以,由此一来,内城的守将们便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眼下,时局不明,他们被困成中。忧虑自然是忧虑的,可是这些
人速来相信三殿下萧砚,觉得他不会弃之不顾,必然会杀回来。
就是这种精神,才支撑他们在内层被困的情况下,坚持了半月有余,这才等到了萧砚回来,所以当这位副统领,说道等太子回朝,如何如何的时候。
金漫已经快要被气笑了,心道,还好他之前没有和魏生锦一起,站在太子身边,不然太子和他自己手下的人,都是这么脑子缺根筋的话,扶植起来,不知道要有多麻烦,也不知道和这样有勇有谋,又有忠心的部下的三殿下萧砚为敌的话,又是一场如何的恶战。
那个副统领,显然没有想到,堂堂一国的公主殿下,竟然会下场和他掰头,而且说的话,又是那么的气人,一时间竟然没了话,金漫自然是不想光和他斗口,看着那人脸上,炸红炸白的表情,冷笑一下,说道,“你们如此忠于太子,那太子现在境况如何?你们可知道?”
那个副统领,冷哼一声,终于找到了自己能回答的问题似的,积极的,抢答说道,“太子殿下,自然是将你们打的落花流水,在试炼谷中,谁不知道,你们不光是捅了大.麻烦,碰上了野人军团,死山无数,就这么几个人,如何和太子殿下为敌,真是异想天开。”
金漫看这人说成语的时候,那干巴巴的样子,心里忍不住要嘲讽,估计这人,为了和他掰头赢了,已经说尽了此生会说的所有成语了吧,真是难为这个没脑子的将军。
金漫手一挥,说道,“你们围在这个城里,眼前,就只有去抢夺皇位这种叛逆之事,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子殿下,怎会谋逆?你们不要打着殿下的名头,在这里坐这等大罪!”
“胡说八道若!是,我们只是为了太子,若是不是为了太子殿下,我们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等砍头的死罪?你这种不懂得忠心为何物的人,又怎么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