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伤口嘟嘟囔囔的吐槽,他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听谁说的?”
金漫不过回了京城才短短几日,竟然已经结交到了朋友,这才是让洛川觉得不可思议。
“就是刘家媳妇说的,刘婶子人很好的,没有欺生,对我也很热情。”金漫划拉开自己的袖子,撕开一条系在洛川的肩头替他止血。
让端着止血药和纱布过来的白螺愣在原地。
金漫看到她的时候,也愣了,随即懊恼的拆开刚刚系好的衣带,“忘了忘了,现在不用这么可怜,用衣服包扎了,姐姐有药。来,洛川,你随便受伤,姐姐药多纱布也多。”
洛川勾唇浅笑,“好啊,以后这些药我替你用。”
金漫浅浅一笑,总觉得这话哪里说的不对。金丹到底比金漫大上几岁,听得脸红心跳,又暗暗痛恨洛川这话为什么不是对着她说。
她哪里比不上金漫!
她可是鸿王府里唯一的郡主!
“都怪你!”金丹扬起巴掌,啪啪两声,打在红莲的脸上,打的这个刚才还武艺超群的高手,此刻被金丹这几巴掌打的半边脸都红了,不敢吱声的垂着头。
可她还是比金丹高。
金丹越看越不爽,一脚蹬在她的膝盖骨上,红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跪在地上。
这一次,她总算比金丹
矮了。
金丹完全没去管红莲还在流血的手臂,抬手就拔出了她左臂上的匕首,朝着金漫的脸扔了过去!
“狐媚子!小小年纪就会勾人!我让祖父来管束你!”金丹狠狠地骂着。
金漫一把抓住匕首,哭笑不得道,“你是不是有病!刺客来了你不管也就算了,红莲可是你自己人,你拔刀也不管不顾?”
“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金丹比她更无语,两步窜到她面前,仰着脖子瞪圆了眼睛对着金漫吼道,“你才有病!那一刀可是你扎的!你现在在这装好人!”
“红莲又不是我的人,你爱管不管,不管拉到。”金漫全然没有刚刚被行刺的觉悟,还在和金丹斗口。
外面一阵错乱的脚步声,火把在风中根本停留不住,院奴们有三十几人,三十几个火把全都被风吹灭,只有最前方用的防风灯罩的气死风灯还散发着耀眼的光。
映出金申严肃的脸孔,谢严将气死风灯提的高了些,照亮眼前的空地。
“二爷到了,郡主,大小姐别吵了。”
“二叔!”金丹恶人先告状刚开了个头,就被谢严挡了回去。
“郡主,今晚的事二爷已经全都知道了。您还是,等等再说的好。”谢严永远老好人似的笑着,金丹却识趣的闭上了嘴。
“反正都是他们姐弟的错,跟我没有关系。”金丹退到二爷金申的身后,又补了一句。
金申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牛皮本,丢在金漫面前,“他们算什么姐弟!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