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广平看着粗狂,实则胆子极小,一张脸都吓白了:“王妃您是在开玩笑吗?棺木这个东西多不吉利!”
顾浅依也是之前在某个纪录片上看到的:虽然听上去是不太吉利,但是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上好的棺木必然有绝佳的防水性,而目棺木的材质能让它在水中漂浮,兴许这就是到玉兰岛的唯一办法。”
“难不成那些东瀛人的船都是用棺木造的?”
陈广平光是想想就要浑身发抖了。
“棺椁多选楠木打造,看来咱们得用楠木打造一艘船试试了。要是真的成功了,就能上岛去把那个什么大师抓回来问个清楚了。”
顾浅依看向慕容瑄,慕容瑄点点头:“此法可行。”
“齐王殿下,末将想起还有事情没办,先告退了。”
陈广平刚想转身离去,就被顾浅依叫住,她笑着说:“陈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
既然没法拒绝,陈广平只好苦着脸同意:“末将这就去办。”
京城中,顾天裔正在家中庭院里浇花,下人忽来报,说林焱来拜访。
顾天裔出门迎接,“林大人,许久未见,今日可是有什么要事?”
“林某不过想找顾大人叙一叙罢了,没有什么要事。”
林焱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两句:“这边请。”
国公府的前厅中,顾天裔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林焱,“我这国公府着实没什么好东西,林
大人勿要嫌弃。”
林焱轻抿一口杯中的茶:“上好的正山小种,就连宫里都没几份,没想到能在国公这里喝到。”
虽说顾天裔多年不参朝堂事了,但是那点直觉还是有的。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林焱总不会是因为无聊才来到国公府的。
这样一想,顾天裔頓时警惕了起来。
他呵呵笑着:“这些还是今年我那大女儿浅依送我的,直放着没舍得喝。”
“哼哼,林某当真羡慕国公,能与儿女共享天伦之乐。不像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焱盯着顾天裔说道。
顾天裔拱手:“林大人节哀。”
林焱放下茶杯,质问:“国公当真不知道我今日来找你所谓何事?”
林炎纵横官场多年,早就形成一股不怒自威气势,但是顾天裔作为穆国公也不是吃素的。
顾天裔不解道:“我顾家可是有人做什么错事,惹怒了林大人?”
“我林某哪敢过问穆国公的错事!只是有笔账,小辈做了林某不好找小辈算账,只好记到老辈的头上了。”
林焱今日来尽是说些前言不搭后语让顾天裔听不懂的话,他向来和这个大理寺卿没什么交情,怎么突然就要找他算账了?
“恕顾某不懂林大人话中的意思。”
林焱放下茶杯,起身说道:“没关系,穆国公很快就会知道了。”
语罢,便转身离去,留顾天裔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
离开穆国公府后,林焱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唤来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厮问:“让你放的东西放好了吗?”
“回大人,小的已经把东西放在顾家的院子里了,就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下面。
小厮毕恭毕敬地回答:“行了,回去等着领赏吧。”
林焱说完,暗自对身边的侍卫使了眼色,那个小厮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侍卫取了性命。
几日之后又一大事震惊京城,许久不问朝事的穆国公居然私藏皇帝的玉玺,意图谋反!
好在大理寺脚林焱及早
发现,皇帝下令将顾天裔打入大理寺监牢,命大理寺严查此事。
而远在东海的顾浅依还没收到消息,仍旧在海边跟慕容瑄散步。
周和风一路小跑来到海边,“两位殿下!出大事了!”
顾浅依尚不知情,“是又有贼人来犯?”
“王妃殿下,这次不是倭寇!而是您家出事了!”
周和风急的脸都红了。
“周将军你别开玩笑了,我父亲早就不参加朝会了,怎么可能会出事。”
顾浅依以为是周和风和将士玩游戏,输了骗她。
周和风急的直跳脚,“大理寺脚前几日带人搜查穆国公府,结果在院子中搜出了仿制的玉篮!林焱状告国公意图谋反,陛下一气之下把国公打入大牢了!”
顾浅依愣住了,手中刚捡来的贝壳没拿稳掉到地上,她难以置信道:“你……你再说一遍。”
“王妃您还是赶回京城看看吧!若是等大理寺拍桌定案,怕是整个穆国公府都要被抄了!”
“为什么会这样……”
顾浅依一时之间脚软没站稳,倒了下去,好在慕容瑄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慕容瑄蹙眉说:“国公他老人家不问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