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也没有想太多,看着阿德莫斯.凯离开了,就休息了。
阿德莫斯.凯没有回到自己作为王后的宫殿而是直达国王王宫,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国王陛下的宫殿。
老国王正在浇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阿德莫斯.凯:“国王陛下好闲情雅致啊,彼岸花,死亡之美,死亡当然是美丽的啊?”
君清修长的手指拨弄血红的花瓣,“它还有一层,自由与青春永不相见,怎么你震撼吗?遗憾吗?不就是现在的你吗?”说完用余光瞥了一下来人,看见那人眼中毫无波澜,身后的佣人手中端着着一壶酒,一些昙花铺在盘子上。
“今宵月圆,花好月圆,请国王陛下饮酒……”说完就从佣人的手上接下了放着酒散发着淡淡昙花香的盘子,示意宫人们下去,宫人们脸红着退下了……
君清他有点不耐烦了,他自从魂魄离体之后再回归,他的魂魄就不稳定了,靠着种植彼岸花,靠着花香稳定灵魂与肉体的结合,“你到底来干什么?”
阿德莫斯.凯微笑着倒了一杯酒递到了君清的前面,云淡风轻的说,“请国王陛下饮酒,就这么简单……”
君清接过来了酒杯,一饮而尽了,此时阿德莫斯.凯说了一句“国王陛下,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君清瞬间恼羞成怒,感觉这个阿德莫斯.凯有点不知好歹:“你别不知好歹,放肆……”
阿德莫斯.凯:“那请国王陛下再喝一杯?”说完就把君清的空杯子斟满了酒,君清一饮而尽,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国王陛下再来一杯,我就告诉陛下……”说完又把君清的空杯子斟满了酒,君清一饮而尽,“说,别挑战我的耐性……”
阿德莫斯.凯哈哈大笑,“相思子,学名红豆,世间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古老的东方美丽的毒药。”
君清头昏脑胀,四肢无力,虚弱至极,“放肆……你还真的是……”吐了一口老血,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混混沌沌,随即灵魂离体,身体慢慢变凉。
阿德莫斯.凯随即也喝了三杯,加深了毒性,不一会儿,吐了一口鲜血,现在脑子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不久就失去了意识。
三个小时之后,侍卫长来禀报前线战报,他发现国王与王后双双倒下,他颤颤抖抖的去试了试国王陛下的鼻息,他不敢相信,他的国王陛下没了……随后就看看王后殿下的气息,他发现她还活着……他雷厉风行的把假王后关入大牢,“你们几个去给这个女人找一个医者,别让她死了……”
“你们几个,去请白雪公主,就说国王陛下驾鹤了,让她不要悲伤,喊她来主持大局。我在现场,保护现场。”用完了所有力气讲完了这几句话,随后就瘫软了下去,眼泪控制不住溜了下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国王陛下对于他,不是父母,恍如他的再生父母。
白雪公主在床上躺着突然惊醒,嘴角浸出了些许鲜血,突然发现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联系断裂了,这时候女佣哭着跑了进来,“公主殿下,国王陛下……”随后大哭。
“怎么了,你说……”白雪公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国王陛下,没了……侍卫长请您去主持大局……”
白雪公主头痛欲裂,痛不欲生,她看着门口那站着的灵魂模样的少年,以前没有仔细看着他,现在一眼望去惊艳,血色的眸子像彼岸花一样危险而令人沉沦,君清啊,君清,怎么玩脱了吧,憋着不能笑,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了……”
女佣哭着喊着说“白雪公主殿下,你一定要坚强,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了,伤身体……”
晏宁就跟着那几个侍卫走着,那几个侍卫低着头走着,走的极慢,照顾着丧父的白雪公主殿下。过了好一段时间才走的国王的王宫,晏宁看着瘫软着在那的幸,蹲下去轻轻的抚摸着那人的头部,顺着头发的纹路轻轻的安抚着,只听那人说,“是新王后,是她杀了国王陛下,白雪你一定要主持公道,国王陛下走了,你一定要当个好女王的,你会吧?对,你一定会的……”
侍卫长他有点魔怔了,直接斩钉截铁的说王后就是杀害国王陛下的凶手,还说道白雪公主一定是个好女王,目前要处理的不是国王刺杀案件吗?
晏宁此时五味杂陈,不知所措,“现在这种情况,时间很宝贵,破案都有黄金二十四小时的说法,查,彻查到底……”
这时候一个侍卫跑了过来,慌乱无措的跪下磕头,“白雪公主殿下,监狱里的那位醒了过来,她承认了是她毒杀了国王陛下……”声音颤抖,内心极度复杂与害怕。
白雪公主:“带路,我到底想看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后怎么做到的……”
跪在地上的侍卫颤颤巍巍的起身,不快不慢的带着路,不一会儿就到了监狱,监狱长打开了大门,白雪公主看着浑身包裹的严实的女人,她也震惊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