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军与洪家军的生死对决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
这两路人马,虽说同属农民起义军,但命中注定,其中一路必将被消灭,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所谓替天行道,无非就是一句收买人心,吸引更多局外人傻乎乎参与其中的口号而已。
古往今来,历史上所有的争斗与厮杀,无非是各种利益集团的相互撕扯争斗。
如果真有那个天公,它都要忍不住张口骂人了:你们想推翻当世朝廷就去推翻,想为自己的小集团谋利益就直说,别总打着老子的旗号!
我他娘的又不是全身瘫痪,自己有手有脚,想推行所谓天道我自己来就好,用得着别人替吗?
他王母娘娘的臭脚丫儿!
若不是为了净化网络环境,推行文明用语,我会骂的更难听!
算了,忍忍吧。谁让我是天公呢?大肚能容的那个家伙叫弥勒佛,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言归正传。
李家军的水师果然名不虚传,在赣江之上起锚扬帆,驰骋多年,罕逢敌手。
洪家军的大军师李密虽处心积虑,想组建自己的水军与之抗衡,无奈捉襟见肘,力不从心。只是匆忙之间拉了一堆小船凑数。
虽然说洪家军的大军师周密足智多谋,能言善断。可是别忘了,李家军首领李大嘴的身边也有一群谋士。
虽然单个拎出来相比较,没有周军师那么足智多谋,但好歹也商量出了水路反攻,陆路诱敌深入这项极具针对性的战略方针。
而水师的疲弱也恰恰是洪家军的软肋。以己之长,攻敌之短,起码大方向是没错的。
时不我待。李家军不可能等到对手造好了大船,训练好了新建的水师之后再动手。于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水上大战就提前爆发了。
李家军携十几艘巨型战船发起了主动的猛烈攻击。
既然是避无可避,洪家军只能以邵阳城下的港口为依托,先硬着头皮采取守势,再伺机反击。
亲自督战的洪家军大军师周密刚看到李家军水师的第一艘战舰时便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体型太庞大了!仅露出江面的部分就有三层楼那么高。
而反观己方的所谓舰队,都是一艘艘如蚱蜢般的小木船,有的甚至是一些乌篷船。
这别说打了,就是对方的舰队直接来往上撞击,己方的所谓舰队也都得被撞碎了不可!
好在己方的小船数量上占优势。
这情形就好比是水中蹲在一片荷叶上的一只巨型青蛙,面对一群围在四周、吃力的漂浮在水面上的水黾。这些作为水黾的唯一好处,就是进退速度能快一点,调转方向很容易一些。
换句话说,如果战败了逃跑,小船四散开来,大船虽然速度也不慢,但他顶多能追上一两只吧?等它调整好方向,其余的小船早已四散奔逃,早跑没影了。
可惜如果把这也叫做优势,大军师李密自己都觉得难以说出口。
这他妈能叫什么优势?逃跑的优势?如今还没开战呢!
李密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但对手已经攻到家门口了,怎么着也不能直接举白旗吧?
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这才是造反与革命的硬道理。
李密绞尽脑汁想了想:对手的战舰虽然体型庞大,作战经验丰富,但好在那些大船上没有火炮,船体也都是坚硬的木质结构。
虽然对手居高临下,占有天然优势,但我方也可以发挥机动灵活的优势,以小博大。
既然是木质结构,就得怕火,即使牺牲几条小船,能想方设法把对方点燃了,也不算吃亏。
当然这一切只是目前一厢情愿的美好设想。敌方居高临下,万箭齐发,小船想靠近都很难,更别提放火了。就算是靠得很近,对手一旦加速直接冲过来,小船也得被先行撞翻。
侯勇作为李家军的水师总督,此刻正站在指挥旗舰的甲板上,居高临下,用十分不屑而略带鄙视的眼神,向下望着对手所谓的舰队。心中充满了耻笑。
这就是洪家军临时组建的水上战队?老子都不好意思张嘴!我怕一张嘴,笑的大牙就掉了。
原来听说洪家军的军师深谋远虑,足智多谋。
捣鼓了半天就拼凑出了一帮这种破玩意儿?他们的水师士兵包括将官,会不会游水都成问题。
凭着这些破舢板、小乌篷船,小水黾们,还有那些酒囊饭袋,就敢来挑战老子的庞大水师?
我记得有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也!既然他们愿意主动找死,老子也只好勉为其难成全他们了。
他信心满满的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庞大的舰队,吩咐道:“用旗语向各舰同时发出信号,降低前进速度,注意保持整体攻击队形,严防敌方小船靠近用火攻。谁敢靠近就给我全力放箭,射死那些小水黾们!绝不允许有一个匪寇,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