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和刘春江的结婚证,放在了抽屉比较靠外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自己记错了?应该不会吧?”薛柯枚用一个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仔细地回想着。
“……对了莫不是自己昨天住院,秀儿从这里取了自己的身份证,在无意中看见了自己的这个结婚证?”
薛柯枚抬起头来,推想着这些细节。
此时,秀儿已经躺在另外一间卧室睡着了。毕竟,她昨天在医院一黑夜没有休息好。
“……假如秀儿真的看见,那该如何是好?”薛柯枚不禁有些担心。
“……唉,想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已经看见了,那也没有办法,管它呢,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还是自己记错了呢。”薛柯枚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敢肯定结婚证一定是放在抽屉的最下方,或许是自己记错了呢。而且,说不定,人家秀儿根本没有注意这件事呢。
想到这里,薛柯枚便不再想着这件事了。
下午,薛柯枚和秀儿两人吃过午饭,还没等薛柯枚收拾碗筷,秀儿便主动把这些活抢着干起来了。
这些天,自从秀儿来到了薛柯枚家,由于她一直也没有什么工作,而且她又闲不住,总觉得在这里白吃白喝不太好,所以,便主动把家里买菜做饭洗衣服等这些家务活,给承揽起来了。
其实从内心讲,薛柯枚并不想让秀儿做这些家务,更别说是刘春江了。
在家里,只要是秀儿干活被刘春江看见了,便立刻会把家务活抢了过去自己做,或者是几个人大家一起干,反正不让她独自做这些粗话,因为这倒不是怕被外人说闲话,而是秀儿毕竟不是自己请来的保姆,她可是对刘春江有着救命之恩的张喜旺大哥的女儿。
只是到了后来,不管薛柯枚和刘春江怎么劝说,秀儿就是不肯听他们的话,反正就是抢着干,而且还说如果不让她干家务活,她立刻就离开这个地方。
没有办法,薛柯枚和刘春江也就只好随她去了。毕竟,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
正当薛柯枚和秀儿两个一起收拾着碗筷,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这是谁呀?”薛柯枚这样想着,主动走到门前,准备开门。
“……是你呀?”
令薛柯枚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田刚。
尽管薛柯枚心里依旧还是十分讨厌这个前夫,但是,当着秀儿的面,薛柯枚也不好意思不让他进门。无奈,她只得把身子让开,放他进来。
只见赵田刚的两只手里,分别拎着两大堆东西,在这些东西中,除了一些吃的东西,最惹眼的是,居然还有一束鲜花。
“……赵田刚,你......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又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病,快……快拿回去。”薛柯枚生气地说着。
“……你看你这个人说的这叫什么话?我大老远的过来看看你们还不行吗?你总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吧?”赵田刚根本不听,他嬉皮笑脸地走进了客厅,先是把手里的那堆东西放下,之后,又一本正经地把那一束鲜花举着,喉结动了动,对着薛柯枚说道:
“……柯枚,我衷心地祝愿你身体永远健康......永远年轻漂亮......”说完,就要把花献给薛柯枚。
显然,薛柯枚被赵田刚的这一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呆在那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实话,就算是刘春江,也从来没有给她送过什么鲜花。
而此时,给她送鲜花的,竟然会是自己一直都很讨厌的赵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