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要不然......要不然把他拦住吧?”说着,薛柯枚就想要准备下车。
“......先别急,我们看看情况再说。”还是苏秀玲能够沉得住气,她又拦住了薛柯枚。并且,苏秀玲还把汽车停在了距离刘春江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悄悄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让她们两个人没有预料到的是,刘春江下车之后,并没有走进大门。而且,更让她们感到意外的是,刘春江居然呆呆地站在了大门口,傻傻地望着里面,不知道准备要干什么。
“咦,这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心里同时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对劲呀?怎么就连出租车也不走?”苏秀玲望着那辆出租车司机,心里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哎呀,我知道了,”薛柯枚这才看了出来,她不由得笑了出来,“......苏姐,你不知道,他......他兜里根本没有装钱......所以,司机才不肯离开他。”
“......兜里没有装钱?怎么会这样?你......你怎么能把人家扣得这样紧?”苏秀玲不理解地问道。
“......唉,苏姐,你是不知道,他的那位‘秀儿’,根本不给他装钱。当然,也不能怪她 ,她也没有多少钱;而我这个法律上的妻子,在他眼里,却又只是他的一位‘表妹’,别说我想不起来给他,就算是给他,一般情况下,他也用不着的,毕竟,以他现在那样的状况,刚开始,一个人也不可能让他单独出去......今天,算是一个例外吧......”薛柯枚向苏秀玲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苏秀玲也跟着笑了起来,“也难怪,别说是现在,就是过去,作为集团的董事长,一般情况下,出去也想不起身上要带钱这样的琐事......”
“那我是不是下去替他把出租车的钱给他结了?”薛柯枚望着刘春江焦急的样子,心里犹豫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个嘛?先不急。大不了一会儿偷偷多给那个司机一些钱。咱们可以看看,刘春江下一步究竟会怎么办?”
两个人正在汽车里面这样商量着,过了一会儿,这时候,就见一辆黑色小汽车从大门出来,停了下来,紧接着,从汽车的后排座上,下来了一位气质不凡的女士。
“这......这不是严秋萍吗?她......她怎么也来到了省城这里?”薛柯枚一眼就认出了那位女子,而且,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事情居然会这么巧?按理说,一般情况下,严秋萍现在应该是在辽源呀?
其实,薛柯枚怎么会知道,就在前不久,严秋萍又被调回了组织部干部四处。
这个事情就连苏秀玲,也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