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度室。
这里确实有一个电炉,另外,还有一个烘干箱,要是全部开开,温度也还凑合。
薛柯枚看了看,这才放心。
刘春江找来几把木头椅子,找了个窝风的地方,盖着军大衣,躺了下来。
由于坐了一天的车,路上又都是土路,颠簸得很厉害,刘春江早就困了,很快,他一倒下没用几分钟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刘春江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喊叫声,他迷迷糊糊的,忽然一下子惊醒,不好,是薛柯枚在叫,他赶紧翻身下地,推门来到了薛柯枚那间房子,里面黑呼呼的一片,一下子什么也看不清楚,他两个手在墙上摸着,想把灯打开,可是,他摸了半天,也没有找见开关,刘春江灵机一动,掏出了打火机一照:
此时,只见薛柯枚躺着那里,不住地喊叫着,同时两个手还在乱抓着……
“……怎么啦,柯枚?你醒醒……快醒醒,……你这是梦见什么了?”刘春江一步跨上前去,用力摇晃着她的胳膊,问道:
摇晃了好一阵子,薛柯枚这才醒过来,她坐了起来,两眼怔怔地望着刘春江,出了一身冷汗。显然,她还没有从恶梦中回过神来。
“怎么啦,你这是?”刘春江挨着她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问着,“柯枚,你刚才梦见什么了,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