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
虽然他自重新认识女人的定义后,未来十几年他几乎都在军营,见过的母马其实比女人更多。
但不妨碍他觉得、他认为眼前的女子应该是最好看的。
那张脸五官很精致很好看,白嫩的脸庞就如同精雕细琢的玉胚。
双眼皮狭长凤眼,高挺小巧的鼻子与美艳的脸颊相得益彰,展现出既端庄又妩媚的毫无冲突之感。
“这姑娘可是完璧?如果是的话,那我就买了,你想要多少钱?”
“将军说笑了,您要是喜欢就领走,全当是妾孝敬您的。这姑娘绝对是清白之身,您先稍等,妾先让人替她收拾打扮一番。”
柳妈妈一边说一边朝壮妇使眼色赶紧把人先带走,千万别没送出门就露馅儿了。
这死丫头刚来就接受不了现实要死要活的,手脚被绑着都不老实,疯狂往墙上磕后脑勺,险些发现的早没磕死,醒来后就疯疯癫癫,试探了很多次发现真不是装的。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千户达成目的便不再虚情假意的周旋,冷着脸不说二话就答应了。
这一时半会儿倒是没察觉姑娘有不寻常之处,只认为她的眼神清澈的天真。
总算完成了将军的交代,今晚晚宴过后主帅就有福了。
将军不会怪罪他从楼子里找女人吧?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整座西凉城,怕是没有能让人一见就惊艳的女子。
也幸好他脑子活络,能想到从楼子里找花魁这样的。
一炷香后,千户留下众士卒,吩咐楼子里的中原女子不许碰。
自己一个人带着那位姑娘走了,身边还有跟去伺候的丫鬟和壮妇。
入夜,一男子被属下轮番灌酒,醉的迷迷糊糊,他不知道的是酒里还下有助兴的药物。
他走路踉踉跄跄快要跌倒,几乎睁不开的双眼不存一丝清明,索性被两名亲卫抬着回房。
房门关上,又一名男子出现在转角廊道,口中喃喃自语:
“食色性也,极端的克制是对抗人的天性,即便做到又是何苦来哉,活了二十二个年头,未来三年还得待在这苦寒的西北,成亲怕是不用想了,那就先开荤,就当是黄粱一梦也罢。”
富贵人家的男子普遍十六成亲,即便不成亲也有房中人,二十五岁还是孤寡汉的,当真难寻。
极致的压制,各中苦闷一言难尽。
他是过来人,只好让兄弟别过来。
房间内一片黑暗,男子躺在床上,灵台仅存一丝意识,便是只感觉到自己头昏脑胀,浑身燥热难耐。
也正是这股狂热的躁动,使他没有醉的彻底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烦躁不安之际,耳畔传来一声柔媚动听的低吟。
男子醉的已经没有分辨现实的能力,身体也瘫软无力,能够动的只有同样疲惫的眼帘。
那双浓密的睫毛无力的煽动几下,根本睁不开。
又是一声嘤咛发出,原因是旁边躺着的女子感受到身侧熊熊散发出的火热,让她身上更加燥热不堪。
女子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伸出手去摸索,正好摸到旁边火焰般热的东西。
她下意识就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用尽全身力气转身侧躺,更方便伸手去摸。
那只手不断在身上游走,男子身躯的本能反应只觉得全身酥酥麻麻,撩拨起痒入骨髓的颤意,让他浑身都直达舒畅快意。
可他觉得这样的抚触根本不够,顷刻间瘫软的身躯瞬间充满力气,翻身去寻找那份快意。
今夜的狂放的他必定与将士们眼中的那位威严上官不一样。
三年后,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宅院。
室内,男子正在穿衣,薄薄的里衣随着手臂动作偏大,使得白色里衣隆起肩臂的肌肉形状。
不难看出他有一副精壮的身躯。
等男子穿完衣裳,他走到床头坐下,对上那双一直痴恋望向自己的目光。
男子眼中仿佛有无限的温柔,两人久久凝视。
他伸手轻轻抚摸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女子的手复上手背,感受到女子眼中的眷恋,他心中酸楚,艰难开口道:
“颜颜,我要走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人照顾你。”
看着女子痴傻的笑容,他明白女子此刻是听不懂。
他不知道此次带女子回来是对还是错,三年的相伴,让他舍不得离开这个能治愈他一切不良情绪的怀抱。
能让他毫无顾忌的倾诉,暂时卸下身上的包袱,随意展露沉埋的懦弱,放松一直紧绷的内心。
然而这么好的女子,他再舍不得,也要舍,最终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被藏在这座宅子里的疯癫女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