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要烂成一摊泥。
洛屿泽皱眉,“你当我是随时都会发情的狗吗?”
洛屿泽本想温柔些,奈何她这般想自己,他便粗暴地将她的衣服强行脱下来。
让人端来一盆热水,用干净的帕子替她擦身。
宅子里没有府医,外面冰天雪地一片,他也没办法替她请大夫。
虽然库房有草药,但他不会药理,又不能胡乱给她吃,只能让下面的人去熬姜汤,试试替她擦身降温。
洛雁尚存清醒,“爷,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洛屿泽挑眉,“难道你怕我一摸你,你就起反应?”
洛雁被他说得脸颊更加番红。
“奴婢不会。”
“嘴上说着不会,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洛屿泽故意将手探向她的腿根。
说话毫无遮拦,“出这么多水,用来浇花正好。”
洛雁被噎住。
他说话越来越露骨。
时不时就要将她丢进黄色染缸里浸泡。
还是不说话的好。
洛雁闭着眼睛想要装睡,没多大会儿,竟然真的睡着了。
昨夜她压根没怎么休息,洛屿泽借着酒劲,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快明时,她才昏昏睡去。
他却是一夜没怎么合眼,但精气神尚存。
洛雁怀疑他才是真正的狐狸精,吸了自己的元气去滋补。
不然怎么每次结束后,她就像被掏干了身体一样,而他却跟没事人一般。
洛雁想着想着,又沉入自己的梦境。
这次是全家跟着大部队搬城的路上。
许氏因为怀孕,才被暂时允许坐马车。
马车没那么颠簸,条件也好。
洛雁只能跟着洛慈挤驴车。
幸好洛家的孩子不算多,不必像其他孩子多的人家一样,多分出好几辆马车让孩子们坐。
大夫人一开始是想让她们跟着丫鬟一起徒步的,但老太太考虑到她们年纪小,又走不快,要是落队或是中途受了伤,更是麻烦,索性在驴车的甲板上腾出一块位置,把她们两个人放上去,咣当咣当坐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