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我?”
“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洛屿泽掰着下巴,对上她那双醉醺醺的眼眸,“就这点酒量?”
“我没醉!”
洛雁抬起手,在他腰上挠了挠。
洛屿泽腰部敏感,被她这么一碰,有些受不住。
他抓紧她的小手,尽量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再不老实,我就吃掉你。”
“你吃啊。”洛雁理直气壮,“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吃我了。”
洛屿泽突然拧眉,“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以为她在胡言乱语。
没想到她竟然乖乖将眸光挪到他的脸上,痴痴一笑,“是大哥啊。”
每次她动情时,总会情不自禁地把这个称呼喊出口。
洛屿泽本想拦着洛雁喝酒,结果一个不注意,余清婉竟然灌了她两杯酒。
穆青云搬来的桃花酿度数高,寻常人两杯就倒。
洛屿泽让下人过来收拾残局,刚想将洛雁先拦腰抱回床上。
结果手指还没触碰到她的腰肢,她突然起身,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吞吞吐吐道:“大哥陪我玩个游戏。”
“玩什么?”
洛屿泽总觉得她今天的状态不太对劲。
洛雁抬眸,眼神像是被下了蛊,妩媚又勾人,“爷想荡秋千吗?”
洛屿泽有些迟疑:“大冷天的,去哪里荡秋千?”
洛雁抬手指了指房梁,“只要一根罗缎,就能在屋里荡秋千。”
“你疯了吗?”
洛屿泽的手背贴上她的头,“你又是从哪里看来的歪门邪道?”
“妹妹想玩。”
洛雁拽起洛屿泽的手臂,轻轻摇晃,“真的想玩。”
洛屿泽透过她那双透亮的眼眸,压根猜不到她到底都想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洛屿泽掐着她的下巴,故意装作严厉状,“好妹妹,你要罗缎,究竟是想荡秋千,还是想上吊?”
洛雁突然松开手护住自己的脖子,眼神瞪得溜圆,“我不要上吊!”
“这可由不得你。”
洛屿泽挑起眉,扯下自己的腰带,故意在她面前把腰带拉直,用来丈量她的脖围。
洛雁一惊。
起身就要往门外跑。
结果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被抵在门上。
冷风从夹缝里钻进来,直逼她的脖颈。
寒意传遍全身,猛地一个激灵让她清醒不少。
“妹妹现在还想玩荡秋千吗?”
他的声音就像蛊虫,顺着耳垂一顺爬进耳窝,惊得她浑身发酥。
洛雁意识到这并非是梦,而是现实。
洛屿泽的黑眸深邃,盯得她有些心虚。
“不,不想。”
“那你说说刚才为什么想?”
“奴婢一时糊涂,爷别放在心上。”
听她突然变了称呼,洛屿泽意识到她的酒已经醒了。
没想到这么快。
他还想陪她玩一玩呢。
洛雁懊悔自己真是被鬼迷了心窍,竟然把余清婉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在桃花酿的诱使下,她竟然错把现实当成了梦,脑中掠过的香艳画面一时惹得她口不择言。
洛屿泽捕捉到她闪躲的眼神,意犹未尽,“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洛雁浑身绷紧,“什么?”
“我们睡过这么多次,每次都是一样的开始一样的结束,腻了。”
“我想玩点新鲜的。”
洛雁被他这番话吓得头皮发麻。
“爷,您醉了。”
洛雁有意用胳膊抵在两人之间,想要消磨他的胡思乱想。
洛屿泽一笑,脸颊两侧显出淡淡的梨涡,“醉不醉,我都是要办你,没什么区别。”
洛雁清楚自己一旦掉进狼窝,至少要褪一层皮。
更何况,洛屿泽这架势,像是要将她的皮和肉一起咽下肚,骨头都不剩。
洛雁慌了神。
“爷,奴婢孤陋寡闻,猜不出您想做什么。”
“不用猜,配合我就好。”
洛屿泽娴熟地将她锢在自己怀中,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外衣卸下。
就像剥洋葱一样,直至露出最白最嫩的那一层。
洛雁深知自己躲不过,乞求,“爷,能不能灭了蜡烛?”
明晃晃的灯光不仅刺眼,也会暴露她的弱点。
洛屿泽突然将她拉回来,“不成,今晚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脸。”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黑暗中进行。
之后的每一次,几乎同第一次没什么两样。
洛雁脸色微红,“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