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洛屿泽的侧脸,内心酸涩。
“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娶妻。”
一想起他成婚了,娶的人却不是她,心底遗憾泛起。
都怪母亲上门晚了,让首辅家的女儿抢了先。
洛屿泽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嗯”,全程没有多看她一眼。
余清婉早已习惯洛屿泽冷漠的态度,并没觉得哪里奇怪,“泽哥哥,我有一事捏不准,不知......”
话刚说一半,就被洛屿泽无情打断,“找你表兄商量。”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不远处的林中走去。
洛雁手里虽拎了煤油灯,但这林子枝叶繁茂,遮住了本就轻薄的月光,微弱的烛光根本不值一提。
她抹黑朝前走,却被脚下的藤蔓绊了一下,她俯身去揉脚腕,突然被一股阴寒定住。
有一抹精光闪过,洛雁一下失了神。
是蛇!
她下意识地想躲,却忘了进来的方向。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洛屿泽的声音。
“洛雁!”
“大哥!”
洛雁也顾不得有没有外人在,见那精光越来越近,她头皮一阵发麻,哆嗦着喊出:“大哥!这有蛇!”
听到她的颤音,洛屿泽也慌了神,“你别乱动,我过去找你。”
洛雁没心情胡思乱想,只求蛇能离她远一点。
偏这蛇不识趣,非要往她跟前凑。
眼瞅着蛇离她越来越近,洛雁直接拎起手里的煤油灯朝蛇脑袋砸去。
“砰”一声,铜制的油灯掉在地上。
紧接着,“噗通”一声,洛雁摔在杂草上,小腿一阵冰凉。
手腕粗的青蛇吐着信子,缠着她的小腿一直向上,洛雁的整个身体都僵了。
就在这时,一道光亮赫然出现在她的头顶。
洛屿泽拔出腰间的匕首,另一手直接捏住蛇的头颈部,快速将匕首插入青蛇高翘的尾部。
“呼。”
洛雁亲眼看着青蛇被洛屿泽一分为二,心惊胆战。
下一秒,她看了眼洛屿泽的手背,又吸了一口冷气。
“大哥,你的手?”
“无妨。”
洛屿泽忍痛掰开蛇嘴,将一半蛇身丢在地上。
洛雁低头看了眼半死不活的青蛇,又抬头看了看洛屿泽手背的伤口,血滴黑青……
“得把毒吸出来!”
洛雁刚要上嘴,被洛屿泽一把扯开,他强忍着头晕,哑着嗓子道:“我自己来。”
说完,他俯下头,将污血吸出,吐到地上。
终于等到血变红,洛雁从腰间掏出一小罐药粉,轻轻洒在伤处,又抽出帕子替他包扎。
原以为过一会儿洛屿泽就能恢复,怎料他喘得更厉害了,额头渗出冷汗。
洛雁把他扶到树下坐好,刚想拆开帕子查看伤口,忽然被他另一只手钳住脖子,不能动弹。
“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
“当初我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可没见你皱半下眉。”
洛雁霎时沉默。
注意到洛屿泽眼神不对,眼底的情欲似乎愈燃愈烈。
洛雁连忙搭脉,下一秒瞪大了眼。
那蛇......竟是情花蛇!
中了此蛇的毒,虽不会立即毙命,却要在短时间内泄欲排毒,不然也会有生命危险。
洛雁松手,正犹豫该如何帮洛屿泽解决时,眼前的男人却如饿狼般朝她撕咬过来。
......
毒性太强。
洛屿泽一连排两次才觉得没那么难受。
刚要结束,洛雁却抓着他的手,又来了一次。
她怕蛇毒排不干净,又怕被人发现。
全程,洛雁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呻吟半下。
见她这般胆小,洛屿泽反倒兴致更强,贴着她皙白的脖颈就是一口。
......
又半刻钟后,洛屿泽抱着昏过去的洛雁出了树林。
看着支好的帐篷,他婉拒穆编修的好意,钻回车内。
待付元把水打回,他从包袱里掏出新的帕子,沾湿替她擦身。
车外。
余清婉虽心有不甘,但她与洛屿泽无缘无分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一气之下,她将手里的佛串丢进火堆,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
翌日。
洛雁刚刚睁眼,对上的便是洛屿泽的下颌。
昨夜的画面浮现,洛雁又羞又怕。
趁他没醒,洛雁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下了车。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余清婉截了。
许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