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怀看着陆沙棠快要地洞钻进去的样子,也不再为难她:“郡主以后行事还是多注意,莫在出现昨日那般情况。”
陆沙棠连连点头:“昨日多谢国师大人,若...”
“若昨日本郡主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原谅。”
陆沙棠摆烂了,反正脸也丢完了。
“无碍。”
陆沙棠离开了国师府的寒冰室后,第一时间就冲去了袁府,找到呆坐在床上的袁心柔。
把她揍了一顿,不揍的话心中这口气难消啊。
随后才离开找到了袁府门口角落处焦急等待的亦雨和亦清。
“郡主您可算回来了。”亦雨首先发现陆沙棠,松了口气。
她和亦清在这等了半天都没见郡主出来,差点以为郡主出事了,早知道就不管那个坏女人了。
幸好亦清说再等等,不然她都要冲回公主府,让赵嬷嬷拿主意了。
陆沙棠摸了摸亦雨的脑袋:“放心,没事了,回府吧。”
这才掀开马车帘子坐了进去。
亦清将下午袁宗义把她们赶到一边的事情说了下,陆沙棠这才明白她上错马车的原因。
陆沙棠走后,袁心柔捂着被她揍了地方躺在床上,想起了今天的事情。
她知道,如果今天没有陆沙棠,那么她的名声就得毁了,到时候别说北夜王的侍妾,她可能连钟劭都不要她了。
那摆在她面前的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袁宗义那个伪君子还没着报应呢,她不能就这么去见母亲。
回到公主府的陆沙棠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那个药让她出了一身的汗,全身上下都黏腻的很。
待她舒服地又躺上床时,窗户旁传来了响动,她眼神一凛,很快就拿出了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
盯着窗户,进入警戒转态。
“笃。”窗户上好像被订上了什么东西。
陆沙棠打开窗户一看,一张纸条被一个簪子订在窗沿上。
取下纸条,她才突然想起,好像之前去宫里,太后让夏嬷嬷告诉她,去北夜王府找什么东西来着。
啊这...她忘的一干二净。
眼下这张纸条正是问她今天的结果,让她进宫一趟。
陆沙棠看着这纸条,沉思了会儿,把纸条给烧了。
她今天什么都没看见。
咸鱼要睡觉了。
因此,太后在宫里等了半天,都没见陆沙棠来见她,脸色越变越差。
招来人又问:“确定通知她了吗?”
黑衣人肯定答道:“确定。”
太后眯了眯眼,那看来这陆沙棠是不受控制了。
居然敢违抗她的命令。
夏嬷嬷还记着上次的仇,趁机就上眼药:“太后,依奴婢看来,这棠月郡主有些仗着您的宠爱,开始任性妄为了。”
太后心中也自有考量:“那就让她吃点苦头吧。”
夏嬷嬷高兴地答道:“老奴明白了。”
睡到日上三竿后,赵嬷嬷把陆沙棠喊醒,说是沈时园和明曜来找她。
陆沙棠:...年轻人的精力这么好吗,起那么早。
等她梳洗好后,还没到见客厅,就听见两人在争论。
“你这个叛徒,怎么可以把课业先写完了。”沈时园不可置信道。
明曜摇摇自己手中的扇子:“这哪是叛徒啊,过些日子我父亲要检查我的课业。”
“我不得赶紧做完。”
沈时园气鼓鼓地瞪他,说好的,共进退,不到最后一天谁都不写吗?
明曜被她瞪的心虚,决定祸水东引:“不然你问问陆沙棠,她指不定也做完了呢。”
陆沙棠踏进厅内的脚一顿,要不,她还是先走?
可她已经被眼尖的明曜看见了:“哎,刚好,棠棠也来了,小时园你快问问看。”
陆沙棠眼刀子飞过去,明曜摸摸鼻子,死道友不死贫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