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温向晴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解释道：“在小说世界里面，顾九宴先是喜欢温向晴这个白月光，白月光死后找了苏云清这个替身，后面又爱上了苏云清，对吧？”
林霜点了点头。
温向晴继续说道：“所以啊，这还不清楚吗？顾九宴两个人都辜负了。”
林霜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温向晴。
温向晴也望着林霜。
最后还是林霜开口了，她有些回过劲来了，她看着温向晴问道：“你真的是穿书吗？”
“嗯？你为什么这么问？”温向晴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林霜看着温向晴，“我感觉你有点奇怪。”
温向晴失笑，“那我也觉得你奇怪呢，那你觉得我是谁呢？”
林霜后退了一步，然后有些警惕地看着温向晴，“你不会真的是温向晴吧？”
温向晴有些不解的看着林霜，她不知道为什么林霜突然就反应过来了这件事情，明明之前林霜深信不疑，就聊了这么几句，林霜就发现了？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
“你觉得我像吗？”温向晴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看着林霜。
林霜皱起了眉头，然后对着温向晴说道：“可是我觉得会看这种小说的人，一般都是不带脑子看的啊……真带脑子你看得进？”
温向晴有些发懵地看着林霜，她有些不太理解林霜的意思，“什么？”
因为温向晴其实看的小说什么很少，只是偶尔打发时间的时候会去翻一些言情小说看，而且她一般看的书名著这些居多一点。
“就是……”林霜说不出来，但是感觉温向晴并不像这种书的受众，既然都不是受众，又怎么会看这种书呢？所以林霜也只是脑一热的想法而已。
“嗯？”温向晴等待着林霜的后文，结果林霜不说话了。
温向晴有些无奈的对着林霜笑着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都可以。”
“我把你当成什么都可以？”林霜重复道这句话，然后看着温向晴，手紧握成拳，“你什么意思？你就是温向晴是吗？”
温向晴也不想瞒着林霜，她一直瞒着林霜心里一直都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她压根也没打算藏，她看着林霜轻声说道：“是啊，我就是温向晴。”
林霜整个人脱力般地倒在了地上。
温向晴一愣，她想去接住林霜，但离的距离有点远，再加上她还坐着轮椅，所以她只是手伸了出去，但并没有接住林霜。
林霜望着温向晴眼底都是茫然和不能接受。
温向晴突然有些后悔了，她不该直接告诉林霜的，林霜之前都把她当成好朋友了，结果现在告诉林霜其实这件事情全是谎言，林霜当然一次性不能接受了。
温向晴有些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然后看着林霜，她想看看林霜会怎么做。
林霜冷笑了一声看着温向晴，她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温向晴，你还真是好样的，我之前真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相信你的话。”
温向晴有些无奈地看着林霜，然后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但如果我不骗你的话，你压根就不会告诉我。”
“所以现在你开心了是吗？”林霜看着温向晴，眼底是一潭死水。
温向晴其实有些脑热了，才会直接告诉林霜的，不然她大可以瞒着林霜一辈子，她呼出一口气，然后对林霜笑了笑说道：“没有，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
“朋友？”林霜重复道，眼底满是好笑，“朋友？你说我们是朋友？你不觉得好笑吗？我只是把你捏造出来的一个人当朋友而已，你看不出来我一点都不想要和你当朋友吗？”
温向晴当然看出来了，可是她也有些不理解，她都愿意和林霜当朋友了，她都不计前嫌了，为什么林霜就不能接受呢？
“为什么呢？我们两个为什么就不能是朋友呢？”温向晴看着林霜，她感觉自己确实情商这方面不太好，不然为什么压根没有办法理解林霜呢？
“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成为朋友啊？”林霜已经被温向晴气得口不择言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我和苏云清也可以成为朋友的。”温向晴看着林霜。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温向晴！苏云清可以接受，不代表我也可以接受！你懂不懂啊？每个人能接受的范围都是不一样的。”林霜看着温向晴，她感觉自己脑子一团乱，果然就是应该要远离温向晴才对的。
“我不懂。”温向晴很是认真的看着林霜，“我希望我们两个可以联手，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秘密，你想要让我到处去说吗？”
“你说啊，谁信啊？只会把你当成疯子！”林霜看着温向晴，她又不是没有脑子，温向晴去和别人说这是个小说世界，哪里会有人相信啊？
“那你是想要我继续阻拦顾九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