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更不会知道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叶宁,别的我不说,但你小子是真活该单身打光棍。”
贺朋带着笑容快步走进来,“蓝军都要杀到门口了,你俩还在这里墨迹呢?赶紧的了,郝永刚让我来喊你们了。”
三人对视一眼,把军帽一戴,便步履匆匆地出去了。
一到训练基地,黄沙扑面而来,叶宁连吃了好几口沙子。
今夜又是一场“苦战”。
次日,叶莺一觉醒来,发觉自己似乎病了。
嗓子冒烟,肌肉酸痛,脑袋一晃就疼得要命,畏寒,她这是发烧了。
这个症状,病毒性感冒没错了,许是换季了,着凉了。
穿回来一年多了,这还是头一次发烧,似乎还挺严重的。
嗓子就像被刀割了一样,一咽口水就疼得要命。
她艰难地从床上起身,险些站不稳。
晃了晃水壶,想倒杯水润一润火烧的喉咙,却是连一滴水都没了。
颓然地放下水壶,叶莺只好艰难地穿好衣服,拿上水壶出去。
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极容易心理脆弱,就在她连接个开水都能把自己给烫到的时候,孤独与无助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
叶莺怔怔看着滚落到地上的水壶,烦躁地踢了一脚。
水壶滚得更远了。
她忽然有些后悔,又去把水壶捡了回来,一看,内胆碎了,是没法用了。
她只好又回去拿出纪连齐平时用的军用水壶。
一看见那个军用水壶,叶莺的心情更加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