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她从店里回来时,竟看见那该死的林冉冉从她家里走出来.....
而纪连齐则是脸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上。
‘孤男寡女’这个念头忽然在叶莺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尽管知道以纪连齐的为人绝不可能做一些出格的事,但一想到自己昨夜受到的“冷遇”,她一下子没忍住,阴阳怪气道:
“我当昨晚是为啥呢,原来是因为这啊?”
见到叶莺突然出现的叶莺,纪连齐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叶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急忙站起身来,将叶莺拉进屋里,“我可以解释,你先别忙着生气。”
叶莺扔开他的手,顺手把门反锁。
“说吧,我看看你今天能说出点什么来。”
“林杰下午临时到省军区去了,他手上还有一个我的机密文件,也许是来不及,他就让林冉冉帮他送过来了。”
怕叶莺不信似的,他拿起桌面上的一个文件袋,“这个就是林杰让她送过来的东西。”
叶莺没去接那个文件袋,轻哼了一声:“那你完全可以不开门啊!或是让她放在外面给你不行吗?”
代替林杰送东西过来没什么,她气的是这个林冉冉居然能进她的家门!
“我、我本来没让她进来的。”纪连齐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为难的神色:“结果她说除此之外林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她亲口转述给我。”
叶莺挑眉:“结果你就把门给打开了,还让人进来了?”
“没让她进来,我们在门口说的。”
叶莺报以一声冷哼:“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纪连齐抬眼看着她,眼神无比真诚。
但叶莺坚持方才自己所看见的,“我不信!我分明看见林冉冉是这里走出来的!”
她不眼瞎!
见状,纪连齐满脸都是无奈:“要怎样你才相信我?”
此时此刻,叶莺像是要跟他杠上了一般,仰起头:“要我相信你,那你说,为什么不碰我?”
“.....”
眼看话题又回到了这上面,纪连齐无奈地扶额:“你到现在还不理解吗?我是怕...会伤到你啊。”
“伤到我?为什么会伤到我?”叶莺一脸疑惑。
她寻思,她的身体也没差到这地步吧?没差到会因某项激烈运动而受伤吧?
莫非他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很强?
思及此,叶莺冷笑一声,“你虽然很强,但似乎也还没强到那个地步吧?”
纪连齐:“.....”
“你看,你又不说话,成天这副表情!”
骂完,叶莺索性坐到了椅子上,不再说话了。
纪连齐将那份文件放好,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把饭菜给打回来了。
“先吃饭吧,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
叶莺正有这个打算。
今天店里的生意太好,只有叶莺一个人在店里忙活,是连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眼下也确实饿了,闻见饭菜的香味,一下就把肚子里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吃饱饭才有力气继续骂这个臭男人。
一肚子怨气,化为了叶莺的食欲,她一个劲儿低头吃饭,连个眼神都不给坐在对面的男人。
纪连齐似乎也和乐于见到这样的情形状,也顿时放松了不少。
两人一句话不说,猛地干饭。
吃完以后,叶莺挽起袖子,正准备进行‘秋后算账’之时,外头忽然传来何政委的声音。
“连齐同志,你好了没?郝团长已经等你有一会儿了。”
纪连齐的神情立刻又紧绷起来,“何政委,我这就过去!”
然后拿起抽屉里的文件便匆匆开门出去了。
关门前,不忘嘱咐叶莺:“晚上你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我应该会回来的很晚。”
“哎....?”叶莺想把人喊住,留给自己的却是一个远去的背影。
她不满地跺了跺脚。
就这么忙?连句解释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结果,真的如纪连齐所说,直到晚上11点了,人都没有回来的意思。
叶莺睡睡又醒醒好几回,每次睁眼,发现屋里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她便又带着不甘地睡去。
直到最后一次,困得再也扛不住了,便沉沉睡去。
半夜,她依稀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了。
随着身边人躺下后,熟悉的味道瞬间沁入鼻腔。令她无比心安,脸情不自禁往气味源凑了过去。
下一秒,她感觉有一只手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再然后,她的额上袭来温热的触感,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