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纪连齐之才冷着一张脸回来。
见状,叶莺问道:“咋了,好好的郝团长找你啥事?”
纪连齐面无表情,摇摇头拿上衣服出去洗澡了。
洗完后也是一声不吭就躺下了。
不对劲。
看着他这样,叶莺心里直呼不对劲,但问了人家也不说,也许是军事机密也说不定。
如是想着,便也就作罢。
第二天傍晚,叶莺从店里忙活完回来后,天黑了才看到贺朋搀扶着纪连齐回来。
“咋了这是,又做啥了?”
贺朋冷着脸:“他自己作的。之前受伤这么重,还没完全好透,就开始胡来。”
是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现在已经过去4个多月时间,但他也不能这么作。
叶莺想起昨天晚上黄庆的话。
可是整整好几天的十公里负重越野啊!
“那现在情况咋样了?”她有些担忧。
“自己问你男人吧。”贺朋说着,就把纪连齐扶进了屋里,警告道:“老纪,你要不想残废你就好好休息几天别瞎折腾。”
警告完,贺朋就转身离开了。
盯着面无表情的纪连齐,叶莺心头冒火:“你不要命啦你?夸你两句硬汉你就上天啦,自己之前啥情况不知道吗?”
纪连齐:“......”
“有毛病。没事瞎折腾个屁!”
纪连齐动了动嘴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天晚上黄庆说你使劲儿折腾手底下的人呢,天天十公里负重越野,快要把人练死了!”
纪连齐双眸微眯:“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你们昨天晚上见着了?”
“见着了。他和他媳妇在树底下不知道做什么,见着我了,就和我抱怨了两句。”
“这个黄庆,真多嘴。”
叶莺睁大眼,一脸不可思议:“咋的?你折腾手底下人还不让说啦?那可是十公里武装负重越野诶!而且是好几天,不是一天啊,大兄弟!”
听了叶莺略带责备的话,纪连齐的剑眉拧作一团:“...你以后少听黄庆胡言乱语,我有我自己的训练方法!”
其实叶莺并不是因为黄庆“告状”而不高兴,那是他们部队的事情,她管不着。
她只是气他为什么要这么作自己的。
“真是的,你是不是想把自己作残废了才死心啊?”叶莺不由多抱怨了两句,“这几天你麻溜地在床上躺着,再瞎折腾我削你。”
纪连齐却忽然很莫名其妙地笑了:“你这是在关心我?”
叶莺:......
有毒吧。
“先吃饭吧。”
叶莺转身给纪连齐拿了份饭,这是她特意从“悦己容”旁边那家饭店里带回来的。
她觉得味道不错,带回来给他尝尝。
饭罢,叶莺自己洗完澡以后,去打了一桶热水回来,顺带把毛巾递给纪连齐:
“你这情况还能去洗澡间洗澡不?”
纪连齐迟疑一下,轻轻摇头。
“喏,那毛巾拿着自己擦洗一下身体,这大热天的,一身汗味。”
“完事了你再热敷一下你那拉伤的胳膊。”
纪连齐目光灼灼地望着叶莺:“你就不能帮我一下?”
“你右手不是还好使吗。”
“好使是好使,可是擦不到后背。”
叶莺无奈,“那行,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次。下次你要再这么作死,自己准备好轮椅吧!”
纪连齐偷偷咧了下嘴角。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叶莺的声音立即让他敛住嘴角的笑意,“你来吧。”
话音刚落,叶莺就开始动手去脱他的上衣。
拉伤的地方还贴着膏药。
叶莺蹙了蹙眉,把毛巾湿了水,开始给他擦后背。
他的身上留有不少伤疤,都是曾经的经历留下的痕迹,看得叶莺心神纷乱。
后背完事儿后,她把毛巾塞到他手里:“好了,前面自己来。”
说着便要转身走人,却被纪连齐一下猛地扣住手腕。
再一使劲,叶莺已半个身体跌落在他怀里。
“卧槽...”
盯着纪连齐赤裸的上半身,叶莺愣住了。
纪连齐眸子幽深,嗓音低沉:“你跑什么,还没完事呢。”
玛德,有点撩是怎么回事?
叶莺慌乱从他怀里爬起来,“我再去重新接一桶水回来。”
说着,便急忙拎着那半桶水出去了。
“啊!!”
下一秒,走廊处传来叶莺的惊呼声,接着,水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