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给屠夫上将疗伤。
屠夫上将开始挣扎:“你……你……你乱摸什么?”
“行啦,你现在受伤了。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医院里那些看特殊疾病的医生,天天都看女人的身体,还有妇产科里的医生,天天看也没什么波澜,就是在看一个生命而已。”
屠夫上将咬了咬牙:“可是,你是医生吗?”
陆昂呲牙一笑:“不是!”
“说了半天,有什么用?想蒙我!”
“啊?这你都感觉出来了。”陆昂发现,当她的腰上部分在自己面前露出来后,自己果然不是医生,还是很鸡动的。
但还能继续包扎。
靠,我就不信那些医生没什么想法……陆昂心里恨恨地想,若陈婉以后生孩子,先把妇产科的男医生杀光再说。
实在不想让这些穿白大褂的乱摸。
哎呀……不小心碰到了。
哇,看起来比摸起来还大。
这怎么包扎啊?
糟糕,这么大……不方便啊!
这东拉西扯的……多浪费布料啊。
幸好我有存货。
屠夫上将太没面子了,只能她侮辱别人,不能让别人侮辱她,现在羞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就是偏偏不晕。
陆昂折腾了好久,还不停地絮叨:
“在医生眼里,病人就是病人……”
“就比如现在吧,虽然形状好,手感佳,虽然你现在没什么反抗能力,但你猜怎么着?我就是心如止水!”
“治病救人,医者良心,我比你更能体会患者的心情。”
“再说了,你的胸,我看了又能怎么样?”
陆昂抓了一把:“我摸了又能怎么样?根本不动心!”
“真的是心如止水!”
“我现在脑子很纯洁的!”
“嗯……现在不是深入研究的时候,我很清醒,知道一个医生的职责和使命!”
“救死扶胸、不是……扶伤。就是我现在的职责和使命。”
“你别以为我会趁机多看几眼,来满足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根本不会!”
“我这也不是趁机多摸几把,心里更没有偷偷幻想、暗爽!”
“我不会趁机把所有能占的便宜都占了,这不是非礼?绝对不是!”
“我心如止水!”
屠夫上将冷冷地看着他表演:“已经包扎完很久了。”
“是吗?”
“是啊,十几分钟以前就包扎完了,我觉得痊愈了。”
陆昂拍了拍手:“你看!我多负责!一般的医生,包扎完就不管了,而我,管到底!”
屠夫上将终于忍不住吼起来:“你够了没有?”
“我八岁那年……”陆昂收回手,“我……”
屠夫上将一跃而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刀在手上,直接抵住了陆昂的咽喉。
陆昂一瞬间,脑子懵了。
屠夫上将恶狠狠地怒道:“你特么能不能不说话,烦死了,再说话我就杀了你!”
陆昂松了口气,点点头,连忙提着大狙躲到暗处。
屠夫上将心乱如麻,对于这样三番两次侮辱她的男人,刚才有机会报复……
还是因为他……摸了自己,自己反而舍不得杀他了?
屠夫上将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
就在这时,她听到头顶上的通风管道传来轻微的响声。
陆昂也听到了。
几分钟前,一个愤怒的‘野鬼’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一脚将洗手间的门整个踢飞,冲了进去。
拆开吊顶的天花板,露出里面幽深的通风管道。
通风道大小,勉强能够挤进一个人。
拆开通风道口的栅栏,它整个人就一跃而起,头与上半身进入通风道中,随后左肘横向一击,手肘卡住不锈钢制成的通风道壁里,将身体挂住。
通风道初段是垂直向上,然后水平延伸出去,尽头则是一片黑暗。
‘野鬼’摸索着,寻找陆昂的位置。
它小心翼翼地爬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忽然,它双眼瞳孔猛然一缩,只得‘砰’的一声闷响,整个管道都震动了一下!
一道无形的力量急速在通道内延伸,所过之处,通道的不锈钢板都在震颤、挣扎着抗拒。
然而,那力量几乎不可抗拒地开始撕扯扭曲,整条通道开始迅速扭曲、塌瘪,如同被一只大手在拧麻花!
它急忙想从通道口冲出来……
噗!
迎面喷出无数灰尘与杂物,然后通风管道就绞结扭曲在一起,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拧。
“啊……!”
‘野鬼’一声惨叫,就被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