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到姜夏的亲口否定,又害怕空欢喜一场。
他等了六年,哪怕姜夏结婚,哪怕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随叫随到的炮友,他是心甘情愿的。
已经跌到最低谷了,最坏也就这样。
但是,突然间,一道天梯从天而降,告诉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跌落谷底不重要,重燃的希望落空才是致命打击。
“等等。”司君念突然开口。
他的脸憋得有点红,原本被药水压下去的肠胃炎又开始作祟。
“怎么了?”
“我......胃疼。”
突然间,他当了个逃兵,这么蹩脚的理由姜夏没有拆穿。
宽大的手掌帮他轻轻按压,本就不算疼的胃,很快被安抚。
看着姜夏温柔的眉眼,司君念不想逃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姜夏这个刽子手,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你想坦白什么?”司君念问。
“我没有结婚。”
呼,司君念长舒一口气,悬在头顶的铡刀没有落下。
“可是你说过,你的老婆只有一个。”姜夏说过的话,司君念可都记在脑子里呢。
“嗯,我的老婆只有你一个。”姜夏认真的说。
“......”
“你说的是我?”司君念傻乎乎的用食指指着自己。
“是啊。”姜夏宠溺又坚定的告诉司司君念,他是自己唯一的爱人。
“这辈子,老婆两个字只为你量身定做。六年前,六年间,六年后,都是你。”
姜夏说起情话来,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