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王到底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要是让李大人知道你带人进来，恐怕……”
“你们不要乱说话就行。”领头给了老王一个警告的眼神。
老王咽了咽口水：“是……”
老李头带着凌鹤出来了，凌鹤看都不看一眼领头，从他身边越过，往外走。
领头紧跟上去。
待人离开，老王才松一口气，问老李头：“你在里面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老李头把手里的饭菜搁下，坐下来继续啃之前没有啃完的馒头，说：“我倒是想听，就是什么都没听到。”
老王担心道：“你还吃得下？要是让李大人知道我们把人放进来，怎么办？”
“瞎担心！”
“什么叫瞎担心？我嫌你命太长，我还嫌我命太短呢！”老王一屁股坐下，也拿起馒头继续啃。
……
出了大理寺监牢，凌鹤上了马车，从窗户里扔出来一包银子给那个领头。
领头接住，立马塞进胸前的衣服里，目送马车离开。
凌鹤则直奔孙华庭那座隐蔽在京城东角巷的宅子。
到了地方，凌鹤带着自己养的几个杀手刚要进去，迎面撞上了从里面出来的蝎子和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