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芳啊！”
尚虎吃力地睁开了双眼，当看到小芳的脸时，吓得一哆嗦：“鬼……”
“不是你……”小芳没想到尚虎会说这个。
“把钱退了。”林染开了口。
小芳从包里拿出了五千块钱，放到了尚虎的脸上：“老登，我把你打赏的钱还你了，一共才刷这点钱就想跟我见面，你可真有意思！”
“别太过分了，你不见面是因为你自己不行。”大吉训斥道。
“……”小芳。
“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尚龙咬牙切齿地开了口。
大吉吓了一跳，拉着小芳快速跑了出去。
别看尚龙老了，但大吉还是怕他。
小芳坐在副驾驶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怕那个老登干啥？”
“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啥样人的礼物都收，还有啊，不要小瞧一位老大爷，人家可不是一般人。”
“哦。”小芳应了一声。
大吉赶紧开车撤退。
尚龙将尚虎脸上的钱拿起来：“心里舒服了没？”
“嗯。”
“安静等死吧。”
“……”尚虎。
“人都得有这么一天，用不了多久我也会离开，这都是人之常情，但是我跟你去的地方不一样，到了下面千万别说认识我。”尚龙语气柔和却不失威严地叮嘱尚虎。
尚虎微微点点头，大哥有话，他现在不敢不听。
尚虎指定是没啥活下来的希望了，尚龙也没有多呆，他坐到林染的车里：“大染，我们早晚都会走，你不用太难过。”
“我明白。”林染早就有心理准备。
尚龙微微一笑示意林染开车，他想到了自己的公司，二火和三火肯定会有一个能出来接他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