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在他们心里，但凡看人生死准的，肯定有些道行在身上。
林染也没跟他们解释脉搏跳动啥的，有些东西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时间很快便到了晚上，女人的电话打到了林染的手机里。
工作人员赶紧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工作服，开着新灵车去接男人的遗体。
女人和孩子还有亲戚们也来了殡葬公司，林染特意告诉她一千五的骨灰盒，说实在的，样式啥的看着都非常高档，他要是不说一千多，谁也不知道多少钱。
孩子们很满意，他们已经被母亲说通顺了，也不恨父亲了，毕竟人都死了。
死者的家属跟古正南聊天，数落着亲弟弟不省心等等，放着好日子不过。
古正南安慰他们，人都死了，以前的事就一了百了。
林染今天不走了，头一单生意，他要办得漂漂亮亮的！
殡葬行业里的价格有高有低，但他们干白事儿的必须一视同仁，服务啥的绝对不能有高中低档之分，这也是行内潜移默化的规矩。
女人一滴眼泪都没掉，人走了，她也算是自由了。
林染走了过来：“你不用管得这么多，送葬那天，你得绑红绳。”
“嗯，长辈都很我说了，我家亲戚明天一大早就过来。”
“把他的旧衣服啥的扣子和拉链都剪掉，然后全部拿墓地烧掉，那里有一个炉子，在火葬场十二生宵那边烧也行，你一件都不用留。”
“好，我记下了。”
林染见没啥事了，回楼上睡觉，他又找了一个晚上打更的老头，不需要他操什么心，唯一让他遗憾的就是楼上楼下没有厨房，要不然自己做工作餐也挺好！
等以后有时间还是整一个厨房吧……